白清酒有些彆扭又僵硬的做在一旁,回溯一下他見到的場景。

跟小廝交代好一切後,便匆忙趕出來,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兩人勾勾搭搭,少女猶如沒長骨頭似的粘在了對方身上。

隨後便是兩人倒地,他“推”開她後,她還“啃”了他一口。

當時心間猛地竄起一股大火,恨不得把這兩人焚得渣渣都不剩。

因此她的解釋,他一開始是沒聽進去的,只瞧著對面那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騷東西,看起來跟只病貓似的,樣樣不如他。

就這?就這?還敢花前月下摟摟抱抱,簡直髮爛發臭!!

好叭,就那會兒他是這麼選擇性障礙眼瞎。

實則,被冷風一吹便冷靜下來,被撇開的思緒回籠,這附近的地勢如何,他親自選的再清楚不過。

而小姑娘雖然不靠譜了些,卻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偷偷摸摸約人出來。

那便是那人偷偷跟過來的,就是不知道衝著誰了。

這思緒理清後,回想起他發現那一幕後的種種“無理取鬧”,還有她的耐心解釋,沒有不滿。

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

他幹嘛那樣生氣,還有她怎麼就那樣坦然自若的應對……吃醋的他。

白嫋嫋:廢話,當然是熟能生巧啊。

某人是隻醋包子,在哪個世界都是。

“好了,我信你便是。”他只露出個側顏,不敢正面看她。

這種反過來哄她的架勢,就更奇怪了。

如果他瞧見尋常夫妻間鬧了矛盾,會發現醋性大發又被哄好的彆扭小嬌妻就是他了。

白嫋嫋一世英名好說歹說保住了,她就不是那麼猥瑣的人,怎麼會揹著bug勾勾搭搭的!

“那人出現在附近,估計是衝著你來的,你注意著點。或者看他有沒有幾分眼熟?是熟人嗎?”

白嫋嫋把自個兒撇了個乾淨,她不認識那個人,就沒想過是衝著她來的。

白清酒搖頭:“我從未來來過京城,也不認識他。”

那特麼就很奇怪了。

“算了,天色已晚。這會兒想不出頭緒就改日再說吧。”白嫋嫋扭扭脖子,再將披風取下。

擱這兒扭七扭八的活動了一下身體,她還記得被人捆成粽子的時候,只有一腦瓜子能動。

她可是擁有金手指的人,居然這麼慘,難道是太久沒活動的原因。

很可能。

白清酒淡然無視她“抽風”,翠翠也知曉了小姐最近沐浴兩次是因為房中還有個白白。

這會兒進來理所當然的說道:“白白,你的房間安排好了。你不能一直睡在小姐房中。”

楚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丫鬟還是兩人宿在一起那種,白嫋嫋不知道,便沒有說什麼。

畢竟她的貼身丫鬟睡在她的偏房,便沒有注意這方面的小知識。

白清酒抿著唇看了若無其事還在掰扯手臂的某人一眼,隨後看向翠翠:“是幾人間?”

翠翠:“兩人一間。”

她們楚家待遇還算不錯的勒。

白清酒:“哦。”

悄咪咪支了耳朵注意某人的反應。

白嫋嫋愣了一下:“不是單獨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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