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無情得一批,並沒有因為這個bug前幾個世界還是她老相好來著。

白清酒忍不住心頭一梗,他不是這個意思。

但讓他開口關心一隻厲鬼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只能裝作不在意這樣子,然後說道:“你身上的怨氣弱了許多,是來了京城以後這樣的麼?”

他只是好奇這個,嗯,就只是好奇。

白嫋嫋瞄了眼時蘿遞出來的時間,晚上九點。

“是的吧。”

多虧了楚易元一番逼問的架勢,讓楚慕晗意識到了某些一直存在的問題。

執念消解,等到心願了了,大概最後一抹殘識便會消散,這是白嫋嫋從未遇到過的情況。

當然,這局開局就是鬼也是頭一次,估摸著是系統的手筆。

白清酒側過臉:“那你還留在京城做什麼?厲鬼若是怨氣消解,會不存在的……”

其實不是不存在,而是心甘情願去投胎,對他來說,差不多意思吧。

白嫋嫋聽出了點苗頭,他說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

“聽你的語氣,似乎還有點不捨得?你不是想度了我嗎?”白嫋嫋靠在床頭,笑眯眯的看著她。

柔順的長髮散在被子外面,她嬌小的身子裹在被子裡,像一團球,大半張臉都被遮住。

只露出一雙笑彎了的眸子,像是在調侃他……

白清酒挺直了脊背,一本正經說道:“你怎麼聽出來的?你不要無中生有!”

本來想說自作多情的,好像有有點太打擊人了?

等等,他還顧慮上她的心情了?

白嫋嫋嗤笑一聲,不逗他了。

反而開口:“你真打算就這樣坐在這裡?你看,地毯都被你弄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