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凌簡莎冒充自己這件事,白嫋嫋沒太大反應,反而看向身邊默不作聲的某人。

姜酒接收到意思,思索著說道:“大概是我的隊友?”

他也不確定。

白嫋嫋指了指姜酒道:“這人才是父親委託來接我們的人,我接洽的人也是他。只是出了點意外他跟隊友分開了。”

然後根據地圖上的顯示往年家走,遇到了引開喪屍的白嫋嫋。

姜酒思索著:“那些人有什麼特徵你還記得麼?”

“兩個都是黑色衣服,一個帶著墨鏡看不到具體長啥樣,另一個牙齒有點黃?好像右臉下方還有顆黑痣。”

記得的就這麼多了。

“……”好吧,姜酒不記得這兩人,太籠統了。

他平時本來也是個眼高於頂的主,這次來的人又有些是其他人塞來的,他更記不清了。

“行叭,不重要。若是我隊友會留下等我,既然走了那就不是。”姜酒倒是無所謂。

白嫋嫋卻在愁,凌簡莎這個bug跟別人走了,要是一不小心涼了她的拯救劇情線的任務豈不是泡湯了?

眼神鯊向年糕:“她們就這麼走的?”

年糕點點頭:“雖然她冒充姐姐讓我很不爽啊,但是她自己作死我也幫不了。”

是她自稱年年,用姐姐的身份非要跟著兩個來路不明的人。

這種腦殼不清楚的事都做得出來也是沒誰了。

“放心,我會把你們安全帶出去的。”姜酒嚴肅的承諾著,雖然他平時沒個正形,還總被老爺子罵吊兒郎當。

<,其實這事吧,是這樣的,白嫋嫋從始至終就沒打算離開。

她要的只是那些人把凌簡莎送走走劇情去,而她本人則是在這苟命,等著從天而降的任務刷積分。

現在再看這位慘兮兮的仁兄,她好像就不忍心開口了。

不然直接說,你走吧,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