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坐上餐桌猛然想起,說好的和貼心小棉襖匯合呢?

“我家暗香呢??”

容酒淡定的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做戲做全套,你對外宣稱去商陽省親。

我便讓應凌替你去了。如此以後真有什麼也不招人詬病。”

嗯,商陽過來又要半個月呢,在商陽又耽擱些時日,指不定什麼時候才來。

“好吧。”

他這做法其實算是考慮很周到全面了,白嫋嫋不是沒想過就這樣跑了,有人追究起來她要怎麼辦。

只是她覺得每個世界都待不長久,就算日後有什麼,那也是她死後了。

不值得在意。

所以,這些世界她也沒想著經營什麼,只管完成任務便是。

“還有一個上午的路程就到了。不過,我與堇寒兄說好在比等他,所以會在這多待幾天。”

容酒不提樑堇寒,她差點忘了這個任務物件。

“那便等著吧。”白嫋嫋倒是無所謂。

“要不了多久,我送信催促過。”

容酒此舉是為了讓白嫋嫋早些安頓下來,連著半個月舟車勞頓,她小臉都瘦了一圈。

“不急。”白嫋嫋笑了一下,她還記得這個劇情點梁堇寒要去朝安和柳凝煙相會呢。

雖說她的任務是讓梁堇寒愛上燕書瑤,可她還要和離的。

官配都不發展一下,後面怎麼辦?那不又得崩。

她暫且還不知道容酒此舉變相把這事解決了。

梁堇寒走的官道,會路過朝安,劇情中他可是在那耽擱了足足兩日,就為了與柳凝煙多待一段時間以解相思。

而如今,容酒一個催促,梁堇寒不得不見了一面便立即啟程。

偷偷摸摸的,傷了一顆女人心。

柳凝煙眼中水波流轉,期期艾艾的看著梁堇寒:“郎君又要拋下凝煙麼?”

梁堇寒之前便收到容酒傳信,如今只是來見柳凝煙一面。

他面含愧疚:“凝煙說的什麼胡話?我只是家中有急事。”

是了,這個狗男人到現在都沒告訴柳凝煙他是個大將軍。

就像當初兩人遇見,他也不知道柳凝煙是青樓出身的妓子。

柳凝煙哪裡能信他含含糊糊的說辭,當下擰著手中絲帕,自怨自艾道:“什麼急事?郎君是敷衍凝煙的吧。

郎君若是嫌棄凝煙出身,直說便是,凝煙不會巴巴在郎君面前討人嫌的。”

一雙美目就要落淚,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

梁堇寒聞言,又急又焦灼,言語不自覺重了幾分:“凝煙休要胡言!你怎地就不信我?”

柳凝煙被他兇得一抖,柔弱得像朵菟絲花,終是落了淚,哽咽道:“郎君與我許久未見,這些日子更是沒傳回來半點訊息。

見了一面連一柱香的功夫都待不了。郎君要凝煙如何信你?”

梁堇寒也察覺自己語氣過重,加上確實是他有愧,當下好聲好氣的哄道:“凝煙乖乖等我便是,我定風風光光來娶你。”

“事出有因,日後再與你解釋。”

“這些銀兩拿去,別任人欺負了去。”

梁堇寒拿出早就備好的銀子銀票,一大沓,份量足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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