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堇寒臉色奇臭無比,四肢僵持太久,坐起來都得廢些功夫。

只不過他不願在白嫋嫋面前示弱,冷著臉佯裝鎮定下了床。

他正準備往外間走去,就聽白嫋嫋在身後幽幽道:“夫君,你這是去哪兒?”

“用飯。”梁堇寒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他竟然會覺得這個女人是來給他送飯的。

本來想到她知道念著他,有些感激。

可一想到飯沒見著,他這樣還是因為她,臉色又難看了,不想給她好臉色。

“在這。”白嫋嫋從食盒把粥端出來,擱在小桌子上。

小小的一碗米粥,熬得軟糯,配上小醃菜也算是開胃可口。

只是,正午時分,他梁堇寒一個大男人!

就給他那麼一丟丟米粥,給他塞牙縫嗎?

氣煞人也!

梁堇寒一口氣咽不下去,這毒婦簡直不可理喻,覺得方才認為她有良心的自己有病。

他覺得這女人在羞辱自己,更氣自己信了她,怒道:“我梁堇寒就是餓死!死這兒!也不吃一口你帶來的東西!!”

欺人太甚!

白嫋嫋微妙的看了他一眼,你可曾聽說過真香定律?

梁堇寒炸了,覺得她的眼神是在瞧不起自己,咬牙切齒道:“你還真就無法無天了?”

一口一個夫君,不知道女子當以夫為天?

白嫋嫋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委屈低頭道:“哪裡能啊,夫君就是卿卿的天。”

雖然但是,並不影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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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堇寒冷笑,指著那熱氣騰騰的白粥:“那這是怎麼回事?”

白嫋嫋笑眯眯的撐著下顎:“夫君胃口不好。”

“誰跟你說的?”

“卿卿自己猜的,夫君一大早便去迎春樓飲酒作樂。

想來是家裡的飯菜不合胃口。特意給你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