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沒睡好,趿拉著拖鞋往床邊走。

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垂著眼皮活像是夜半做賊去了。

她是聽到動靜才起來看看的,結果聽了一場兄弟之間的“友好”會談。

聽著是沒什麼問題了,只等她睡醒和顧蓮玉女士談解除婚約的事。

白嫋嫋打著哈欠一咕嚕把自己埋進了被窩,被子裡傳出聲音,甕聲甕氣的對黎酒道:“這也太早了,你要是沒睡好,可以在這補會覺。”

說著從被窩伸出小手在身旁空處拍了拍。

黎酒心尖一顫,一陣緊張,耳尖悄然緋紅:“可,可以嗎?”

清醒狀態下被允許爬床了?

白嫋嫋被磨嘰得有些不耐,擁著被子坐起來,看了眼自己的三米大床,隨即倒下去:“沒有被子。”

就是預設了,並且還朝另一邊滾了一圈讓位。

保證兩人怎麼也不會碰到。

此一時彼一時,她就不信在外面都是人的情況下,黎酒還能對她做什麼不成?

所以,白·沒心沒肺·嫋嫋說完後睡的很安詳。

黎酒躺的筆直,像是挺屍,雙手交疊放在腹部,兩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

感覺靠近白嫋嫋那半邊身子都是麻的,白嫋嫋睡的天昏地暗自然不知道身旁某人如何的僵硬糾結。

按理說,她規規矩矩的睡在床的一側,黎酒在另一側也不敢動,中間寬的能再躺下兩個人還有餘地。

兩人是怎麼也碰不到一起。

可惜,她睡相不太好。

這點白嫋嫋是沒有自知之明的。

因為她會滾來滾去之後又保持原狀,所以她沒有發現自己睡著之後就像一顆海草,隨風飄搖。

三米的大床她能從那頭舞到這頭,滾到黎酒身側直到滾不動。

感覺到白嫋嫋的靠近,依然頑強躺屍的黎酒是愈發不敢動,甚至呼吸都輕了幾分。

而張牙舞爪的某人在順暢的滾動中碰到了“障礙物”,那白嫩嫩的jio丫子伸出來踹了踹,沒踹動。

黎酒臉色通紅,感到身側的觸碰,他側過身子,小心翼翼的讓出空間退後了些。

而某個得寸進尺的卻沒有收斂,反而感到“障礙物”的退後,踹得更加賣力了。

黎酒委屈巴巴,也不敢動手捉住某個搗亂的jio丫子,他都快掉下去了。

最終是jio丫子是在空氣中暴露了許久,被空調的涼意刺得有些冰涼,這才收回腳把自己裹起來安靜如雞。

黎酒放鬆下來,卻又有點失落。

隨即看向面朝他睡著的某人,露出巴掌大的小臉睡得很是乖巧。

還往他這個方向蹭了蹭,就好像她在主動向他親近。

黎酒緩緩闔眸,纖濃的睫毛垂下,難得寧靜,似乎體內暴虐的力量也被安撫。

顧蓮玉女士在將客房全面打量後,得出一個結論,好吧,這裡真沒有人睡過。

床鋪一絲皺褶都沒有,櫃子確實有些灰塵,能看出來平時都無人造訪。

這麼說來,黎家那小公子晚上還真是和自己女兒一起睡的?

顧蓮玉心情很複雜,有一種自家豬拱了別人水靈靈白菜的感覺,黎酒多乖啊,終究還是被她女兒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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