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寒沉悶的看了看她。

“將她拖出去亂棍打死。”

嵐月握住顏寒冰冷著的手,她明白他的害怕,若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顏寒該如何收場。

“皇上,都過去了。”

顏寒拍拍他的說,語氣溫柔的說道。

“你可能明白我?”

嵐月笑道。

“那是自然,臣妾知道皇上自有自己的難處。”

顏寒站起身來,回憶起了過往。

“水仙的爹爹曾經是我手下辦事之人,一直都是殫精竭慮,鞠躬盡瘁,後來卻為了我失去了性命,他死前最後的一個心願便是要我照顧好水仙,我本想給她說門好些的親事,但她不肯,執意要跟著我,”

他輕嘆一口氣,彷彿在怪責自己,

“我可以給她名分,給她錦衣玉食的生活,但我唯獨不能給她愛情,她跟了我這麼多年,也是受了許多的苦,所以我真的沒有勇氣再去問責她,他爹爹是為我而死,單單就這一份恩情,我就不能做了興師問罪的事情。”

嵐月走到他的身旁,挽住他的胳膊。

“苗貴人跟了皇上這麼多年,總歸是有些情分的,剩下的事情交給妾身吧,皇上且放心,臣妾定會處理好的。”

顏寒笑著將她攬在懷裡。

“幸好有你在。”

在房內的苗水仙顫抖的蜷縮在床上,她不知道陽雪會不會將她供了出來,若是讓顏寒知道了此事,他會拿自己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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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門突然被開啟,她以為是陽雪便高興的驚呼一聲。

”陽雪,可是你回來了?“

嵐月走到窗前,笑道。

“苗貴人,你可好些了?”

雖是真心的問候,但這樣的情境下,苗水仙還是有些慌亂的,她想起身行禮,卻被嵐月攔了下來。

“你剛小產完,身子應當是不太行的,不用行禮了。”

苗貴人應和一聲。

“這麼晚了,不知淑妃娘娘過來,所謂何事啊?”

嵐月自顧自的坐在了她的床頭。

“皇上審問陽雪的時候,本宮就在旁邊。”

聽到這,苗水仙急忙拉住嵐月的胳膊,語氣灼灼的問道。

“那她現在如何了?她有沒有.....”

“有,”

嵐月明白她要問了什麼,

“但她現在已經被餵食了致啞的藥物,現下怕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苗水仙不知如何面對嵐月的這一番說辭,她雖是怕陽雪將自己說了出來,可那本就是自己指使她的,她也不該落得這樣的下場。

嵐月見她如此反應,繼續說道。

“但她什麼也說出來了,皇上也什麼都知道了。”

苗水仙慌亂的看著嵐月。

“那皇上....”

嵐月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