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轉過身對眾人說道。

“吩咐下去,以後無論發生何事,府內都以水仙閣的為重,送來這裡的吃食跟藥物補品都要一一查驗才能給鳳側妃食用。”

顏生欣慰的握住白真真的手。

“有你在本王很是放心,”

他俯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今夜本王可要去你那裡,你可要早些準備著。”

白真真看看他,而後嬌羞的點了點頭。

聽到鳳仙有孕,碧兒卻是高興不起來了。

“眼看著那個賤人就要被王爺給忘了,沒成想竟讓她有了身孕,真是辜負了我一番盤算,你說那王妃怎麼就沒把她趕了出去。”

冬梅拉了拉她,示意她太過大聲。

“您小點聲,當心被旁人聽見了。”

即使被提了醒,碧兒也不想小聲了去。

“聽見又如何,我就不信府裡那幾個側妃沒有嫉妒的,她肚子裡的可是王爺的第一個孩子。”

冬梅理解她的忿忿不平,畢竟在這王府當中,最受寵的側妃當屬碧兒莫屬了。

“您何必這樣生氣,以現在王爺對您的恩寵,您還怕沒有孩子嗎,她是頭一胎又如何,若您有了身子,還不比她的受寵。”

碧兒這才冷靜了下來,也是,這鳳仙很是無趣,若不是有了身孕,王爺怎可能重視了她,罷了,待日後自己有了身孕,看那個鳳仙還神氣什麼。

經過無數個日日夜夜,嵐月終於將顏寒的寢衣繡好了,上邊的瓊花雖是難看了些,但總歸是比之前香囊上的那個好看了許多。

看著眼前雜亂不堪的破布碎線,她便想讓雙喜收拾一下,可雙喜卻不在慶雲殿內,這樣大的雪,她跑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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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來別的丫鬟才知,雙喜是去御花園折梅花了,聽說每下一場雪這梅花便好看幾分,她想採些回來插瓶。

不待一會,雙喜便回來了,她走進屋內,臉上早已被雪打溼了,分不清臉上的是汗水還是雪水。

她拿出身上的帕子擦乾了臉,剛想去拿個花瓶來,卻覺臉上一陣疼痛。

她疼的叫出聲來,嵐月有些擔心的過去一看,她的臉上不知怎的長滿了紅腫的疙瘩。

嵐月趕緊派著下人去叫了太醫過來。

張太醫看完之後,嘆了一口。

“雙喜姑娘這臉應當是被用了藥物,她之前可有用什麼藥擦了臉?”

雙喜搖搖頭。

“沒有,只是剛才用了這帕子擦了擦臉。”

那手帕是上次嬰寧送給嵐月的道歉之禮,她不想用了嬰寧的東西,便將它送給了雙喜,沒成想這東西竟能毀容。

張太醫拿起那帕子,聞了一聞。

“難怪,這帕子上被浸滿了雲泥枯,此藥本是用來消滅蟻蟲的,但若是不小心沾到面板上會使得面板髮癢生痘並伴有疼痛。”

嵐月聽罷,急忙問道。

“那她的臉可以恢復嗎?”

張太醫搖了搖頭。

“這藥已浸入了她的面部神經,就算是消除了她臉上的疙瘩,這臉上也還是會有無法祛除的疤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