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安然尷尬的應和了一聲,便沒再作聲。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嵐月,有些氣急,雖自己知道了她的一些秘密,但總歸沒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情,她為何要將這種殺身之禍踢給了她。

這時,從剛才一直沒說話的聶懷醫又開了口。

“夫人雖是身體康健,但是以後恐難有孕了。”

大家瞬間安靜下來,荊安然驚詫的看著聶懷,一臉的不置信。

“是因為我這次的重傷嗎?”

聶懷搖搖頭,並未肯定她的話。

“自然不是,許是從前夫人身體不好,吃了太多的藥,損傷了宮內的機理,再加上夫人本就宮內寒涼,所以以後可能再也無法生養了。”

聽到這,因為從前荊安然身體的緣故,大家都覺得無可厚非,但荊安然卻深呼幾口氣想壓制了自己的情緒,可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低頭捂住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江太醫明明說過,那些藥只是補品不會損傷機理,怎的現在自己卻不能有孕了呢。

皇后見她如此,心疼的走到她身邊拍著她的背似是在安慰她,其餘眾人皆都悉數散去了。

荊安然現在後悔都已遲了,她現在只能責怪自己,當初若不是為了爭寵自己裝了病,現在怎會落得了如此的下場。

嵐月在一旁看著她,卻不覺得她可憐,當初她那樣卑鄙毀了自己妹妹的一生幸福,現在這樣便也是她的報應吧。

嵐月瞬時可憐起了顏寒,他該不會是斷子絕孫的命數吧,她不敢細想下去,只再看了荊安然一眼便離去了。

入了夜,顏寒想著今日之事,荊安然當是受了不小的打擊,便想去看一看她,可他一開門,卻見顧嫣然站在門外,雙頰微紅,似是喝醉了酒,嘴裡還嘟嘟囔囔的說著。

“顏老爺真是不好意思,今日喝的多了些,竟走錯了房門。”

顏寒還沒說話,她便準備離開,可一轉頭她卻頭一暈,倒在了顏寒的懷中。

顧嫣然一直都認為顏寒心悅與她,所以才演了這樣一齣戲,今日這樣給顏寒機會,他應當是會把握的。

沒成想這顏寒竟像是沾到了瘟疫般的將她推在了地上,正出房門的嵐月恰好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瞠目結舌,這顏寒這樣不憐香惜玉的嗎。

“老爺,你怎的就這樣將一個弱女子扔在地上啊?”

顏寒完全沒覺得自己有何不妥。

“真男女授受不親嘛,更何況她還是葉大人的心上人,我要是抱了她,對於她的名聲也不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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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月無奈的笑笑,想著也是他的這個特製才叫人喜歡的吧,她喚了幾個侍婢將顧嫣然送了回去。

顏寒想叫著她一起去看荊安然,但她卻拒絕了,這荊安然現在應當很不想看到她,所以她便叫顏寒一個人去了。

顏寒去到荊安然的房間,此時的她正躺在床上,雙目失神,眼角還有未乾的淚水,許是一日都未進食的緣故,看著也消瘦了許多。

雖他對於荊安然並沒有太多的愛意,但她如今變成這樣總歸是與自己脫不了干係,他將她扶在自己的懷中,將藥喂在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