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安然哭著跪了下來,言語裡都是愧疚之意。

“叔叔,嬸嬸,當年我之時無心之失,上錯了花轎才到了今日,妹妹一直誤會與我,我也不想去解釋,雖她已離開了你們,但你們還有我啊,我現在是皇上的淑妃,自然是會好好孝敬你們的。”

荊安陽的母親甩開她抓住自己的手。

“我們無需你這樣假仁假義,今日我也未拆穿你,就是在盡了我們最後的情誼,我們只請求你別用著陽陽的身份做傷天害理的事。”

說完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挽著她夫君的手消失在了荊安然的視線當中。

見他們走了,荊安然才站起身來,抹掉了臉上的幾滴淚,眼神狠厲的看著遠方,嵐月心驚了一下,這荊安然不會是有了什麼壞心思吧。

到了夜裡,嵐月像往常一樣很早便上了床,準備入睡。

可就在這時,顏寒卻進了門來。

“這樣早就歇下了?”

見他來了,嵐月有些驚慌,這個時候他不都是讓嵐心陪著呢嗎,怎麼會來了她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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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沒什麼事,便想著早點歇下了。”

“這幾日你怎麼都未來看我?”

聽他這樣問,嵐月卻是有些無奈,想照顧他的妃子實在太多,她早就擠不進去了。

“嵐心妹妹比較細心,讓她照顧才是,而且這次都是嵐心妹妹的功勞,老爺可要多獎賞她。”

顏寒沒經過她的應允便上了床,將她攬進了懷裡。

“奈何橋的事情,我都記得。”

嵐月怔了一下,按說他不該記得的啊,是哪裡出了問題?而且他知道是自己救了他,豈不是要懷疑了自己的身份?

見她沒說話,顏寒又開口道。

“從前林傲天說你是峨眉派的弟子我還不信,經過這次我便是信了,你們家竟有兩個峨眉派的弟子。”

雖這林傲天背叛了自己將自己會術法之事告訴了別人,但若不是他,自己這次恐怕也是說不清楚了。

“對啊,外界所說的別苑養病,其實是我在峨眉山學藝。”

顏寒沒再接著說下去,而是輕聲說道。

“你說的貴妃之位我可能不能給你,但可以給你越個位分給你嬪位,你覺得可好?”

嵐月怔了一下,他竟還記得這個嗎?

“都聽你的。”

顏寒撫摸著她的青絲,臉上全是愛惜之色。

“我只有一個要求,以後可不要再躲著我了,我現在當真是日日想見你,前幾日下不來床才沒來看你,夫人也真是傲嬌,我不來,你也不去。”

嵐月心下一喜,卻又有了些猶豫,她現在算是與嵐心爭搶了嗎。

顏寒似是明白了她的為難,輕聲說道。

“我不能說此後只愛你一人,只能與你承諾,從此會將你牢牢的放在心上。”

嵐月輕笑一聲,忽然的吻上了他的唇。

顏寒舔了一下嘴唇,回味了剛才的那個吻,意猶未盡的將她壓在了身下,與她雲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