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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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成在想千雅現在都還不願意告訴自己某個自己未知的秘密,要不是這個秘密太大了,那就是多想了,當然蕭九成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不過,現在的蕭九成倒是不太在意,畢竟她也能感覺到千雅對自己的感情與日俱增,這比什麼都重要。蕭九成覺得自己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和千雅說,那千雅對自己藏了一兩個秘密,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千雅如果願意和自己說,那是最好不過,如果不願意的話,蕭九成自然也不願意勉強千雅。
“千雅總把自己的繃得太緊了。”蕭九成心疼的說道,她不願意看著千雅把自己繃得太緊,特別是最近,千雅就好似一根緊繃的弦,越繃越緊。蕭九成心疼的讓千雅躺在自己腿上,手自然而然的就為插入的千雅的發間,這似乎都成為她多年來的習慣,即便千雅現在和她一起睡的時候,已經幾乎不再做噩夢,但是她還是會為千雅揉按穴位,因為她知道千雅喜歡。
“還好,只要在你身邊,自然而然的就放鬆了下來。”說也奇怪,只要在蕭九成身邊,她就睡得特別的安穩,不會再做噩夢。但是隻要離開蕭九成身邊,去了軍中,她扔會時不時的做著上一世的噩夢,只是千雅一直並沒有告訴蕭九成,她不想讓蕭九成為自己擔心。千雅覺得特別像上一世一般,她的靈魂只有在蕭九成身邊,才能感到安寧,好像冥冥之中,她和蕭九成之間就産生了緊密相連的牽絆。
“那你可要一直在我身邊才好。”蕭九成聽著溫柔的微笑說道。
“嗯。”千雅輕輕應答道,她也想一直陪在蕭九成的身側。被蕭九成揉按頭部,千雅的身心都進入了完全放鬆的狀態,這讓千雅很快的就枕在蕭九成腿上睡了過去。
蕭九成看著睡著的千雅,千雅眼皮下一層淡淡的陰影,好似很疲倦一般,看著蕭九成十分心疼。
蕭九成覺得千雅十七歲那場大病之後,就像是突然長了許多歲一般,她覺得千雅身上有一章秘不可見的網,那大概是千雅所有秘密的所在,而且千雅也被這張網密密的纏住了,蕭九成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為千雅把這張讓她感到束縛的網給剝除。
十日後,朝廷的使臣,果然來到獨孤家的封地,傳了聖旨,內容果然入蕭九成所說,皇帝七十大宴,宴請文武百官,因念獨孤家的功勳,特宣獨孤晉入京朝賀。
“家父半個月前,舊疾複發,已經臥床大半個月了,怕是要辜負聖上的美意了,父親若能病癒,必定入京負荊請罪。”獨孤誠對使臣說之前就準備好多的說辭。
“這是聖上第一次這般隆重的宴請百官,特別重視,獨孤將軍這時候病了,實在是太不是時候了,如果沒有太大問題,還請大將軍和公子務必入京。”皇上有交代,務必要讓獨孤晉帶回京城,他若是辦不成此事,他的仕途也就到頭了。
“舊疾複發,來勢洶洶,實在經不起舟車勞頓。”獨孤誠十分堅決的說道。
“哦,大將軍身為國之棟梁,社稷之福,聖上定然也十分關心大將軍的病情,能否讓微臣親自探望一番,到時候也好向聖上交代。”錢益說道,獨孤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他要一探究竟。
“嗯,父親父親當年在苗疆,被人用毒箭射傷,一直留下病根,不能根治,如今被毒箭所射傷的傷口的肉竟然開始腐爛,讓父親疼痛難耐,難以下床,錢大人若不嫌臥房有腐臭之味的話,請跟我來。”獨孤誠便把錢益請進父親的臥房。
錢益一進房間,果然聞到爛肉腐爛的惡臭,令他作惡,但是在確定獨孤晉是真病還是假病之前,錢益卻只能忍下,他看到獨孤晉趴躺在床上,確實是獨孤晉,面色如土,甚是難看,似乎陷入昏迷。
“前陣子還聽聞將軍在練兵,怎麼就突然舊疾複發呢?”錢益問道。
“這傷口自從被毒箭射傷之後,就一直開始流膿,不能根治,父親平日忍忍就過了,誰知半個月之前,那流膿的地方就突然向周圍腐爛,到今時今日,竟成這般田地,大夫束手無策……”獨孤誠說著便欲言又止,好似十分難過一般。
“能否讓我看一下傷口,到時候好向聖上稟報,到時候聖上定然會從宮中派禦醫來給大將軍醫治。”錢益裝作一副憂愁關切的說道。
“也好。”獨孤誠把被子掀開,露出獨孤晉的那大面積看起來極其惡心的腐爛的背部,不說,還散發著刺鼻難聞的腐臭,讓錢益當下就捂住幹嘔了起來,根本沒看清楚,便退出了臥房之中。
“錢大人,你沒事吧?”獨孤誠問一旁幹嘔不止的錢益,嘴角卻有蔑視之色。不過從死了多時的死人身上刮下的腐爛人皮而已,他猜錢益根本就沒看清楚,就逃了出來了,他覺得這些文人最不頂事了。
“我沒事。”壓下腹中一陣又一陣的往上湧的惡心之感,勉強的說道。
“父親現在哪裡還出得了門。”獨孤誠面帶憂色,語氣沉重的說道。
“既然大將軍不能入京朝賀,那公子身強力壯,可以代父入京朝賀。”錢益覺得,獨孤晉不能跟自己回去,那麼至少也要把獨孤晉的獨子獨孤誠再次帶入京城,這樣也不算白來一趟。
“錢也看到父親現在的情況,我要在府中為父親盡孝,這時候怎可出遠門呢?”獨孤誠反問道。
“話是沒錯,但是聖上大壽,獨孤家不派個人入京朝賀總歸不好,公子如果也不能取的話,就讓獨孤大小姐入京朝賀如何?雖說獨孤家的大小姐入道為冠,正巧,聖上最疼愛的十三公主也是曾入道觀呆過兩三年,聖上定然會愛屋及烏。說起來,大小姐又是城陽公主所出,算起來也是聖上的外孫女,獨孤大小姐去了,聖上也定然欣喜萬分。
“不可能!”獨孤誠強硬的說道,讓他姐姐去京城,想都別想,不過說出來之後,獨孤誠發現自己態度太強硬了,父親,姐姐和蕭九成千叮囑萬囑咐,讓他對錢益要客氣一點,盡量推脫,以孝為先,只要不符合獨孤家要求的都推脫。
錢益果然差異的看向獨孤誠,似乎在探究什麼。
“是這樣,父親一向最疼愛姐姐,定然也想姐姐陪在身邊,父親就我和姐姐這麼一兒一女,不論少了誰,他老人家都不會開心的,這時候,我和姐姐只能一切以父親為重,我想皇上也能體諒,畢竟是皇上一向都是以孝治天下。”獨孤誠補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