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餘玦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睥了她一眼,戲侃:“化一次妝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你倒不如去做化妝師好了,生意肯定不錯,或許我可以去給你捧場,那也不用每次夜遊都戴口罩了,就比如上次在北洲,要是你把我扮成保鏢的樣子,那我也就不用趁著月黑風高的時候翻牆進去了……”

他沒有正面回答喬伊一的問題,但字裡行間卻已經將自己的身份暴露的差不多了。

喬伊一沒搭理他,直接走出去,抬步去院長辦公室找姚鐘樂,“姚院長,讓警察把他抓走算了,我不醫。”

“……”姚鐘樂從搖椅上坐了起來。

“喬醫生,你好狠的心吶,前幾天才和我在盥洗室‘嗯……啊……’的,怎麼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岑餘玦眼底帶著幾分危險的幽暗。

喬伊一:“……”

姚鐘樂:“‘嗯……啊……’?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啊?我真的懷疑你們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他又瞥了喬伊一一眼,暗歎:“一個都四五十歲了,而另一個才二十多歲的樣子,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嗯……啊……’的?”

姚鐘樂在院長辦公室裡轉了一圈,乾脆就關門出去了。

“喬伊……”岑餘玦故意拖長了尾音,好像下一秒就能說出她的名字似的。

“別說話,針,沒麻藥,坐好。”喬伊一算是怕了他。

岑餘玦將醫藥箱扔給她,坐到姚鐘樂的搖椅上,伸出受傷的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岑先生,您是怎麼傷的?”姚鐘樂故作無意的問了一句。

岑餘玦只抬頭睨了姚鐘樂一眼,然後就又低頭盯著喬伊一,一本正經的胡謅:“為了見到她,所以我就用匕首劃了自己一刀。”

姚鐘樂:“……”

姚鐘樂:“得咧!你們繼續秀恩愛……”

喬伊一輕笑一聲,下手又重了一些,“是嗎?”

岑餘玦湊近她的耳廓,磁性的嗓音裡帶著幾分輕笑,“給你寄玫瑰花荊的人是岑航,我已經罰過他了,你的手呢,看起來應該也沒什麼大礙了。”

喬伊一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倒也沒有表現出多少意外的情緒:“綁架溫知夏的人呢?也是他?”

岑餘玦狷野的眉宇微動,“溫知夏?誰?”

“洛市北邊的廢棄工廠,一群混混綁架了我的朋友,讓我去救,除了岑航,我想不出會有第二個人這麼恨我。”

蘇婉也的確對她沒什麼好感,但蘇婉倒也不至於找一群混混去綁架溫知夏,畢竟溫家和蘇家勢均力敵,除去蘇黎天有鄒蝶嫚這一後臺的話,那蘇家更是沒必要去得罪溫家。

至於大明星向之尋,她最近在忙著跑劇組,應該也沒功夫找人教訓她。

想了又想,喬伊一的心底其實早就有了結論。

“他恨你?”岑餘玦顯然有些意外。

“不然呢?難道你不知道我親手將你的弟妹送進了監獄?”喬伊一剪了線,將針扔到了醫療器材的回收箱,“縫好了。”

岑餘玦看著手臂上的針腳,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弟妹?那個叫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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