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九爺回來了吧?”姚鐘樂忙脫下身上染血的白大褂,急匆匆地往一樓走,邊走邊碎碎唸叨,“那位先生為帝都的安全組織做了不少事,九爺來看看他也是應該的……”

喬伊一忙戴上口罩,把臉遮了大半,左思右想,又幹脆躲到了衛生間,雷厲風行乾淨利落地把門反鎖了。

九爺會認不出她?

九爺怎麼可能會認不出她?

只怕就算她化成灰,他也能一眼認出她!

還是先乖乖躲起來吧,不然待會兒可有她受的!

“咦?喬九呢?”姚鐘樂環視四周,沒看見人。

蔣尚霆依舊一身黑色西裝,眉宇淡薄,只站在那兒,就讓人不敢親近,他低頭睥了姚鐘樂一眼,淡淡地開口,“喬九?”

“她是市醫院的醫生,醫術了得,那位先生命懸一線,所以我就擅作主張把她請來了,”姚鐘樂沒想到九爺竟會在意這些閒雜人等,所以又連聲解釋,“她剛剛給那位先生動過手術,現在已經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

“嗯。”蔣尚霆微一點頭,算是應下。

他在手術室待了一會兒,看著仍在昏迷的男人,雅緻的眉稍稍擰起,像是一個無解的問號。

姚鐘樂在手術室繞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壯著膽子抬頭看向蔣尚霆,問道,“九爺,有……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沒有。”蔣尚霆抬步離開,沒再解釋。

其實救與不救都無所謂,被不忘魂盯上,那位先生的死就已成定局,他之所以皺眉,是因為對那位先生而言,不如不救。

喬伊一緊張兮兮地藏在衛生間,一動都不敢動。

九爺不是出差去了嗎?

他這時候怎麼會出現在北洲?

北洲地廣人稀寸草不生,他來這裡談生意?

帝都安全組織?

那位先生?

喬伊一姣美的眉緊鎖,著實有些不解。

“九爺,您受傷了?”姚鐘樂驀地驚呼一聲。

蔣尚霆沒什麼表情地睥了他一眼,好似是在申斥他的大驚小怪。

姚鐘樂左顧右盼地撓了撓頭,趕忙噤聲。

蔣尚霆默不作聲地低頭,抬手在還未結痂的傷口上塗了藥膏,簡單用紗布繞了兩圈,嗓音中帶著幾分冷冽,“我把人都留在這兒,保護那位先生,盡力而為。”

“九爺,要不讓我給您縫兩針吧?”姚鐘樂蒼老的嗓音染上了幾分顫音,滿心擔憂道,“您……”

九爺手臂上的刀傷並不淺,他遠遠看著就覺得疼!

可九爺剛剛竟還面不改色塗藥包紮?

不疼嗎?

“不必。”蔣尚霆動作嫻熟地收起藥箱,抬步離開了。

姚鐘樂雖滿眼心疼,但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九爺溺於孤僻,從不喜歡別人干涉他。

可是那傷口又長又深,若不及時處理,恐怕會留疤吧?

“逞什麼強啊?疼了就說不好嗎?”姚鐘樂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這樣冷冷清清的一個人,著實讓人喜歡不起來。

“喬九——”

他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想要找到驀地就沒了蹤跡的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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