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說得清寰宇共有多少位主神,但一直以來,活躍在人們面前的只有三位:時間之神、死亡之神、命運之神。

時間之神掌管時空神殿,死亡之神又稱為死神,最是冷漠無情,死族便是她的部下。

至於命運之神,行蹤最是神出鬼沒,見過他的人最多,卻誰也說不出他的模樣。他最喜愛在各處世界中游走,幻化出千百種模樣,心思鬼馬,救人殺人全憑他當時的心情。

小和尚還在勸他:“徒兒知道,您想收陸天澤為徒,但為他得罪主神,也不划算呀。”

老和尚只是一個勁兒地看著他,並不說話,看的他心裡都發毛了,“師父,您這樣看著我幹嘛?”

“我看你這榆木腦袋什麼時候才能開竅!我還看你到底有多傻,收了你做徒弟的我又有多傻!誰說我要收他為徒了?”

小和尚做攤手狀,頗為無辜地說:“當時我跟您說虹元界有界主啦,您自己說的呀。”師父幫他喚醒記憶,他什麼都想起來了。

“傻徒弟,我那時想收他為徒,是因為他的界主身份,帶一個界主出去多威風。現在他這幅樣子,我還收來幹嘛?更何況,他情根深種,你看他肯剃髮當和尚嗎?”

小和尚歪著腦袋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情根深種和當和尚,為什麼會衝突。

老和尚只能感慨:“我真懷疑你這三萬億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懶得跟小和尚糾結收徒一事,他轉而說道:“主神不許時空使者干涉一界的執行,那我問你,我是時空使者嗎?”

小和尚搖頭。

老和尚又問:“我救活誰了?”

小和尚再次搖頭。

老和尚問:“那我殺了誰了?”

小和尚還是搖頭。

老和尚:“死族入侵,我出手幫忙了?”

小和尚繼續搖頭。

老和尚抓起木魚打向他,“那不就結了,我只在虹元界擺個地攤,小賺了一筆,怎麼就干涉一界之執行了?你這呆瓜徒弟,星象都那麼兇險了,為師好心幫你一把,你倒開始惦記時空使者的準則了。

好啊,那我問問你——時空使者主要起監督作用,他開啟溯世之旅的時候,你沒上報;他和宇宙母地爭奪虛空之靈的時候,你沒上報;界心毀了,你沒上報;生之本源遺失,你沒上報;等死族吞噬了虹元界,你才上報,你猜主神會怎麼罰你?”

想到時空使者手冊上的懲罰,小和尚不寒而慄,連忙抱起老和尚的大腿,帶著討好的笑意,乖巧地幫他捶起腿來。

虹元界,拍賣會中,每放出一件法寶,陸天澤都看向小靈,她始終搖頭。直到一把沾滿鏽跡的劍被捧出來,小靈才激動地說:“哥哥,是它!”

東木也道:“沒錯,確實有神木的氣息。”

主持拍賣會的人吹噓道:“此劍名為七曜,有進階通靈天寶的潛質,據說只有遇到真正的主人,上面的鏽跡才會脫落,底價十五億,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千萬。”

陸天澤毫不猶豫地出價,他依然如同從前那般,每次加價都簡單粗暴,壓得旁人不敢跟。然而,雅間中卻有一人,不管他如何加價,都咬得緊緊的。

坐在他旁邊的人勸道:“雅間裡坐的是虹元界首富、銅陵羅家的小公子,羅全福只他一個兒子,寵上了天,你爭不過他的。”

聽到他的身份,陸天澤心道,原來是羅信啊。他遣人遞了一句話給雅間,原想著羅信會念著往日的情誼,抬他一手,哪知道羅信居然喊價喊得更歡了。

陸天澤:“……”

叫價鬥不過虹元界首富,陸天澤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劍被送到了雅間。誰知下一刻,就有一名男子捧著劍跑出雅間,直奔陸天澤而來。

正是先前在外圍的攤子上,與陸天澤一同看上簪子的那位年輕公子。

他把劍塞到陸天澤手裡,抱著陸天澤哭得稀里嘩啦,“澤哥,原來你沒死!這些年想死我了!你跑哪去了?”

他哭的涕泗橫流,那副狼狽模樣,哪裡還有多情公子的瀟灑俊逸?即便是他的頭號女粉絲來了,恐怕也不會把眼前的他和自己的春閨夢裡人聯絡到一起。

陸天澤:“……”

所以羅信這是把劍送給他了?那他們兩個爭相抬價,一把底價是十五億靈石的靈劍,最後五十六億成交,到底是為了什麼?

羅信卻說得義正言辭:“你自己拍的,和我送你的,怎麼能一樣?”

陸天澤生平第一次慶幸自己手邊靈石並不寬裕,否則的話,他剛才繼續叫下去,恐怕破了百億,羅信還會繼續跟下去,平白便宜了主持此次拍賣會的修真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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