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需要做的事,就是演戲,而且還要演足他的戲碼。

水定天飛快的跑走水廉江的屍體前大聲痛哭,雙眸裡布滿了仇恨,大喊道:“叔叔,到底是誰這麼惡毒如此殘害了你,叔叔,你放心去吧,無論如何,我都會將兇手繩之以法,拿來祭奠叔叔的亡魂。”

水廉江的夫人以及他的子女聽到他的話後,個個心裡都是恨意,他們若知道那人是誰,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人,並且要讓那人的死狀,更殘忍幾百倍。

站在一旁的水家三位長老也沒有想到水廉江會這麼快就被殺了,而更讓他們無法想象的是那兇手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所以他們根本無從查起。

現在的水家完全是群龍無首。

“三位長老,我知道那兇手在哪裡,兇手本來還想著跑,但被我發現,我就由兇手糾纏一段時間,然後現在被我忽悠正待在我的別院當中。”水定天走到三位長老面前氣憤填鷹的說道。

三位長老都是雙眸一亮,其中大長老站出來確認道,“你確定在不院中的那個人是兇手。”

敢把他們水家弄成這個樣子,那麼他們水家豈能就此罷休,不殺了兇手,水家在江城的威嚴至於何地。

“我很確定。”水定天拍著胸膛道,在看到大長老氣憤的臉後,他又說道,“大長老,我們絕對不能和這兇手起正面沖突,那兇手身旁有隻高階玄獸是很厲害的,而我剛剛與兇手周旋的時候,也都是夾縫求生,兇手的功力不在你我之下,所以我們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

“高階玄獸?這兇手真的有這麼厲害?”二長老有些不信的問道。

水定天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水廉江的屍體上的脖子處。

二長老一看,瞬間相信他所說的話。

大長老捋了捋胡須,看一眼水定天,他倒相信水定天所言。

這水廉江的頭不翼而飛,可那脖子明顯有被咬過的痕跡,而且能毫無徵兆的進入戒備森嚴的水家,以及將水家被折騰成這個樣子,肯定不是一人所為,所以要是再正面沖突,還不知道他水家要死多少人,損失多少財産。

“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兇手引到一個即隱秘可又危險的地方。”水定天的眼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一副若有所思道。

“這辦法我贊同,想來那兇手的手段極其陰狠殘忍,若想伏殺兇手,那我們恰巧要對此隱蔽的地方極為熟悉。”三長老走上前附合道。

“那這個地方――”二長老欲言又止。

大長老點了點頭,便想了想片刻,他當然知道二長老所指的是什麼,水家的確有一個即隱蔽又危險的地方,但那裡向來都只準歷代家主進去,而現在家主已經死了……

老祖宗曾有交代,不是家主的都不能進去,即便他們是水家德高望重的長老也同樣沒有任何資格。

“那個地方只有是我水家禁地。”大長老捋著胡須冷聲道。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水家也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抓住這個猖狂的兇手。

水定故作驚訝,“水家禁地?可是――”他悲傷的看一眼水廉江的屍體,說道:“大長老,我叔叔被那兇手殘忍殺害,命喪黃泉,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進入水家禁地了。”

一旁的兩位長老也表示贊同他的說法,畢竟是禁地,百年來從未打破,一直都是墨守成規的,所以這次也不能破例。

“嗯,你們的擔心我非常瞭解,現在由我做主,為水家重新選一個家主,帶領我們將兇手捉歸案。”大長老看了看眾人傲然道。

隨著他話落,水家前廳內剎那間的沸騰起來,說個實在話,這裡沒有人不想坐上家主之位的,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