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喬兒撇了一眼他的手中的傷,淡淡的說道:“你不用包紮嗎?”

“那丫頭幫我包紮可好?”千夜將手指伸到她的面前,有些撒嬌的說道。

可好?宋喬兒的睫毛微微顫抖,撇了撇嘴,幹淨利落的回答:“不好!”

她站起身來,轉過身去,“把衣服穿起來,不然我可不幫你包紮。”說完,她直徑走到梳妝臺,半蹲著身子,開啟抽屜,拿出放在櫃子中的藥箱。

要不是嘟嘟吸了他的血,她才懶得替他包紮,誒,當上孃的都有著說不出的艱辛。

千夜望著正蹲著身子取藥箱的人兒,唇角上稍,又將目光移到嘟嘟的身上,小聲的說道:“你看,我就說你娘親刀子嘴豆腐心吧,你娘親對你爹爹我還是高興的很呢!”

嘟嘟一臉贊同,然後拍著一雙小短手,咯咯作笑。

宋喬兒藥箱放到了梳妝臺上,剛開啟藥箱就傳來嘟嘟的笑聲,她微微蹙眉,一個轉頭,冷凜的目光射向某男,“你們兩個說什麼呢?笑得這麼歡?”

千夜與嘟嘟非常有默契的朝她搖了搖頭。

宋喬兒見他們搖頭,便不在多說,轉過頭去,看著藥箱裡裝的東西,取出了紗布、消毒散與金創藥,就當從藥箱中拿出金創藥的那一刻,背後又想起了一陣咯咯的笑聲。

這倆聊什麼呢?能笑得這麼歡?難道……

她端著盤子上的東西,轉身朝他們走去,她將東西放到床前的凳子上,冷若冰霜的說道:“是不是再說我壞話?”

此時的千夜已經穿好了內袍,雖她縫補的技術不是數一數二,有些補錯位的針線,被他一穿,彷彿根本就看不出,縫補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看起來並無任何違合感。

她不由得心中暗嘆,人俊,即便身上穿的是破布,也能穿出一種適合自己的風格。

千夜注意到她的眼睛,一直瞧著自己身上望,頓時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扯了扯唇角,“你補的衣服我很喜歡。”

話落,他微微低頭,望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雖技術有些粗糙,但因是她縫補的,覺得格外的舒服與好看。

宋喬兒被他這麼一說頓時耳朵有些發燙,隨即,她嗔瞪了他一眼,“你剛剛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娘親誤會了,爹爹是給嘟嘟講故事呢。”嘟嘟開口說道。

講故事?講什麼故事?囧……她很以為他說她壞話呢,她好像對他太敏感了?

宋喬兒有些窘迫的抓起桌子上的消毒散,直接隨口一說,“手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