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河就恭敬不如從命。”

相比之下,齊臨風和林博兩個人完全沒有秦清河那般溫潤儒雅啊,軒玉的成熟穩重,但兩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會找話題,和他們兩人在一起你完全不要擔心會沒有話題而尷尬,兩個人就是十足的話嘮。

“嘖嘖,我說清河,你能不能從小到大都是一副表情,你就不能換個表情嗎?”齊臨風託著腮幫子,擺出一副我算看透你了的表情。

“是啊,偏偏那一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表情,迷得京都的姑娘們神魂顛倒。”林博很難得和齊臨風站在統一戰線,而唯一能讓他們站在統一戰線的,就是吐槽好友秦清河。

“這比喻恰到好處,哈哈。”齊臨風看著對面表情不變的秦清河,又再一次吐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我說小河河啊,給爺笑一個。”

秦清河:……

“撲哧,”旁邊的軒玉聽到齊臨風說的話忍不住笑了出聲,頓時覺得自己笑得好像不是時候,假裝輕咳一聲,“你們兩個就別打趣清河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打小就是這一副表情。”

林博突然冒出一句:“那倒不是,他也黑過臉一次。”

齊臨風:“什麼時候的事?”

軒玉好奇的看著秦清河,又把視線移到林博面前,林博看了一眼秦清河,還是一樣一如既往的安靜,吞了一口唾沫,“就是宋家廢物宋喬兒啊!”

齊臨風倒吸一口氣,然後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秦清河,飄忽不定,秦清河只是笑而不語。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秦清河那長睫毛抖了抖……

樓下的對詩還在進行當中,剛剛喧鬧的大廳,此時卻安靜了不少。

“意猶未盡美人香,聞迷入鼻已沉醉,有沒有人接?沒人接飄柳兒今晚就是我的了。”滿臉鬍渣的男人,想到即將就要成為飄柳兒的入幕之賓,臉上就止不住的笑。

“這詩太露骨了,你知不知道怎麼對啊?”

“不知道啊?”

“難道今晚的柳兒姑娘就要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是啊,這滿花樓定的這是什麼破規矩,要是價高者得,或許我還有機會一親柳兒姑娘的芳澤,偏偏定個對詩!”

飄柳兒坐在椅子上,泛白的手緊緊的握著椅子的兩側,她雖出身青樓,但也只賣藝不賣身,她一直幻想著和自己心中所愛的那個男人在一起,廝守到老,可是卻不能,而她也不能反抗他的命令,他說的她都會去做,也許愛情就是這樣,你拼命的愛他,而他卻懶得愛你,可你還是奮不顧身去愛,萬丈深淵的苦楚,只有自己嘗,而她只要能看見他就好。而自己明明知道他就在這裡,可他卻不會對你有絲毫憐惜,想到這飄柳兒垂下眼簾,眼角有一抹苦澀~

“哎,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六皇子和世家三少都沒有動靜!”

被旁邊的人一說,大家齊刷刷的看著二層閣樓。

“清河,今晚賭注,你贏了金錢歸你,美人歸本王,我贏了,全部歸本王,可好?”

坑!絕對的坑!爺您老人家還能再坑嗎?您老人家無論輸贏都佔便宜,還有美人相伴,您這樣真的好嗎?齊臨風與林博對視一眼,一副英雄所見略同,對彼此點點頭。

“好,一言為定。”秦清河幾乎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今晚的他是被臨風他們生拉硬拽來的,對於美人獎品幾乎沒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