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個黑衣男人來了醫院,也不知他和醫生說了什麼,沒有簽字景鈴就被送去了手術室。

而且男人還親自參與了手術。

景鈴的命算是暫時保住了,不過,因為藥水進入了喉嚨的胃,她只能靠營養針生活,而且再也說不了話了。

一輩子,也只能當一個啞巴,哪怕男人再厲害,也恢復不了景鈴。

花如錦出手的藥絕對不會差,尤其是用來對付景鈴的,她更不會心軟。

另外一邊,許深拿著手機哄著小姑娘,一臉的溫柔,說話也是低聲細語,生怕聲音大了會嚇到他的小姑娘,這動作實在是,看的周圍的人嘴角一抽。

他們可能認識了一個假的景家大少,說好的矜貴優雅,說好的冰冷不近人情呢?

呸!眼前分明就是一個搖著尾巴的小狼崽,不對,大尾巴狼!

花如錦坐在車上,情緒有些躁動不安,雙手緊緊的捏著裙襬,骨節處泛著白色,雪白的貝齒咬著唇瓣,一排血印留下。

嚇得差點兒魂不附體,景薄連忙拉住了花如錦的手,“小妹!”

然後衝著電話吼道,“大哥,你和小妹說說話,快點兒!!”

這還是他頭一次敢用這樣的語氣和大哥說話,不得不說,真特麼……刺激。

不過,身旁的小妹情緒越來越控制不住,景薄的心裡也著急,可是……

上天太殘忍了,好在,小妹的情況也在好轉了,他很期待小妹完全好起來的那天,不管外人如何,景檬,永遠都是他唯一的小妹。

過了好一會兒。

一個警察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一臉急切,匆匆的走了進來對著一個模樣較老的警察低語了幾句。

周遜猛的起身,眼神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許深,接著一臉嚴肅,語氣帶著不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周遜當了警察很多年了,一直都是秉公辦案,他一看就知道這事肯定不是許深做的,沒想到這兒居然出現了新的證據。

小警員點了點頭,神色間也帶著我嚴肅。

周遜沉思了半晌,一揮手道,“走,都出去,許大少爺安靜一會兒。”

他也要下去看看那所謂的證據,如果是真的,那他們抓錯了人還得罪了景家,可是,如果真的不關那景家大小姐的事,那為什麼許大少爺要來頂罪呢?

周遜百思不得其解,或許,真的是要看了證據才知道。

倒也不擔心許深做什麼,他所在的審訊室二十四小時全方位監控,但是許深要是想做什麼也很簡單。

電腦上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畫面,程式設計師敲擊了幾個鍵,過了一會兒才出現畫面,看著模樣也是晚上。

窗簾緊閉,屋子裡的燈全部開著,床上躺著一個人,拉近了鏡頭,是花如錦。

小蘿莉睡得很不安穩,身子不停的扭動,額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滑落,似乎是被困在什麼噩夢之中。

窗簾拉的很嚴實,外面一片漆黑,像極了黑夜裡吃人的猛獸。

過了一會兒,原本在掙扎的小蘿莉忽然安靜了下來,緊接著一隻手拉開了窗簾。

那是一隻很白的手,很瘦,骨節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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