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衝進了廁所,景鈴抱著洗漱臺狂吐不止,彷彿要把胃也一起吐出來一樣。

胃中翻滾,景鈴吐到渾身都虛脫,倒在了,地上,她身上的傷本來就沒好,這一下,弄得更嚴重了。

可是一想起她喝的那碗粥居然有南意的……心臟,便止不住的噁心。

顫慄的厲害,景鈴跌坐在地上,胃裡彷彿還殘留著那股噁心的味道,像惡魔一樣,緊緊的揪住了她的心臟,讓她窒息。

忍不住趴到洗漱臺上又吐了起來,景鈴閉上了眼睛。

景檬!

她不會讓她好過的!

過了很久,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景鈴才哆哆嗦嗦的起身走到臥室,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語氣十分不好,帶著刻骨銘心的恨意,“計劃,開始!”

家裡最不好對付的人是許深,不過沒關係,這段時間她不會針對景檬那個賤人,最好下手的……

是景薄!

南風那邊受到了訊息,自然也會有所行動。

手機裡靜靜的躺著一條簡訊,明天去檢視小兔子的房間,有驚喜。

發件人是未命名。

不過能夠叫小兔子的,也只有南風。

病狼先生。

景鈴沒有回訊息,將簡訊刪除以後走到了窗子邊,外面漆黑一片,像極了吞噬人的惡魔。

稍有不慎,便會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當天夜裡,景薄一整晚都沒有回來,第二天中午左右,一群警察闖入了景家,說是有人提供了證據,景家大小姐是個殺人犯。

景家父母對視一眼,自然不坑讓這些人帶走小女兒,小女兒他們都是看在眼裡長大的,怎麼可能是殺人犯?

而且她連門都沒有出過!

上一次出去,還有深兒全程陪同,怎麼可能有時間殺人?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景父神色嚴肅,他可不怕這些人,站在樓梯口道,“諸位未免也太不將景某放在眼中了!”

他景家可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領頭人嘆了口氣,十分無奈,“景先生,這事是上面下的命令,這,我們也沒辦法啊。”

誰不知道景家不能得罪?可是這次是上面下的調查令,那說明背後是有人撐腰的,說不定啊,就是那幾家人想要整景家。

那景家大小姐的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自閉症一個,怎麼可能殺人呢。

想了想,領頭人又說道,“這樣吧景先生,我們呢,就上去看一看,拍個照就行,您也要讓我回去能交差啊。”

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這人還不鬆口,景父心裡約摸也明白了,沉思了半晌後,拉住了景母的手,領頭走到了三樓。

神色嚴肅,十分認真的看著一行人,“拍照可以,但是打擾到了我女兒,可不要怪景某不認人了!!”

許深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看著外面的警察,神色警惕了許多,“父親,母親。”

景父解釋了一番,許深沒有表態,沒有說同意還是不同意,半晌以後,許深道,“這事交給我處理,父親,您帶母親先去將老二找回來。”

這次的事肯定不簡單,景薄一夜未歸,他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所以,肯定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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