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內他怎麼樣?”歐爾麥特將手上搬運的人都放了下來,走到神我渡旁邊,把塚內直正接了過來。

“沒什麼事,我把他打昏了,如果你這邊沒什麼事了的話,那剩下的就交給你。我去會會那個小家夥。”

“沒關系,交給我吧。”

歐爾麥特明白神我渡這是要去處理控制了塚內直正的那個人,立馬就答應了下來,並安撫了周圍的警察。

相澤消太也反應了過來,恐怕這是有人躲在後面,等著坐收漁利。

那邊被綁著的黑霧也緊張的看向神我渡,那個叫幻谷徹的少年是他們的一條退路,原本是沒想到他自己也會被抓的,這枚釘子埋著是為了日後直接一舉破壞監獄而留的。

現在…

“渡先生難道不擔心,他們這些英雄知道,你做過的那些事情嗎?您和我們敵聯盟的關系被暴露也不在意嗎?”黑霧陰沉沉的看著神我渡,認識神我渡大概也有十個月左右的時間了,他可不相信這個人一開始就是在偽裝。

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黑暗氣息,如果說是偽裝,那演技也未免太好了。

他更相信,神我渡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才接近第一英雄的。既然他破壞了他們的行動,那麼也絕不能讓他好過。

再說,這裡的人除了歐爾麥特其他人對他剛才打暈那個警官的行為都是警惕的。

互相猜忌吧。

“那又如何?”神我渡笑的囂張不已,他咧開嘴角,“有本事你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看他們相不相信。”

“再說,別人的看法與我何幹?我向來只隨自己的心意而為。”

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態度讓黑霧恨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就算他很清楚,神我渡做過不少違法的事情又如何?他沒有證據。

那個男人更不可能留下一丁點的證據。就算他說了,也只是讓人懷疑罷了,再說,這個家夥現在站在他們的對立面。

那個男人只需要隨便幾句,就能將他定義為,不懷好意的想要挑撥離間。

神我渡從一開始就不怕他們知道什麼,就算把他做過的一些事情扒出來又如何,他們甚至沒有辦法給他定刑。而清楚一點內幕的金發英雄和雄英的老師們同樣的清楚,只要他不會站到對立面去,做過分的事情,他之前的那點不足為道的違法亂紀根本不會被人放到眼裡。

畢竟,他也只是行為囂張了一點,殺人放火之類的事,就是做了也無人知道啊~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神我渡的視線從歐爾麥特的身上一瞥而過,滿意的離開。

那個少年似乎是發現了神我渡的打算,在神我渡趕到是時候,那裡只留下了一張毫無歉意的字條。

神我渡其實很不能理解這種,自己就是受害者,卻在後來成為加害者的家夥。

那個小子算是他看走了眼,如果不是荼毘的提醒他估計還不知道有這種麻煩個性的存在,不過現在他也不知道,荼毘和那個幻谷徹還有沒有聯系。

最近荼毘的許多行為也張揚了起來,就像是因為什麼事情而急躁一樣。

嘖,果然是投靠了黑霧背後的那個家夥嗎?不過倒也不一定…

算了,如果那個小子有點眼力就應該趁著這個機會接除對塚內直正的控制,如果不長眼的話…那就別怪他了。

“呀嘞,呀嘞,還真是危險呢。”拿著望遠鏡看著神我渡徹底離開,男孩才抹了一把臉上不存在的汗,心有悸悸的說著。

但是他臉上的笑容卻坦然的告訴他人,他現在很開心。

“幻谷,你別亂來啊。”

“嘻嘻,我知道。和敵聯盟的合作也到此結束了,再待下去,可是要成為兩方鬥法的犧牲品啊。”這麼說著,幻谷徹丟開手裡的望遠鏡“再送他一點小禮物,我就該跑路了,唔,去橫濱好了,嘻嘻,東京這邊太危險呀~橫濱的黑手黨還是有很多可以玩的東西呢~”

“說起來我上次給他們送去的那個小姑娘怎麼樣了?”

“可能已經死了,誰知道呢?”

“還真是可惜呢,那麼厲害的個性。”這一句可惜,在幻谷徹的嘴裡說出來一點可信度都沒有,甚至能聽得出他毫不掩飾的嘲諷和戲謔。

說起來,幻谷徹其人並不像那其他的孩子一樣,是被拐賣或者抓來作為人體實驗的樣本的。覺醒的是這種精神類的個性,他從很小的時候就很清楚力量的重要性。

他是主動和實驗室簽訂合同,當實驗體的,訓練和提高自己精神力,這是最好的辦法。

所以在那些可憐兮兮的孩子裡,他是唯一不同的。不過在看到神我渡出現的那一瞬間,他就決定裝的和那些飽受虐待的孩子一樣。

所幸,他賭對了。

無論是神我渡還荼毘都沒有動他們這些小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