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郴合上資料夾,漫不經心地道:“你通知她一聲,兇手查到了。不過,她現在還不能搬回來,等婚後吧。”

宋至原話轉達了安森森,她如願以償地脫了罪,可是當她聽到“等婚後”這幾個字時,火又噌噌地上來了。

婚禮原本是陸依檸設計監工,原來說的是一週內交付,可是現在都多久了,半點動靜都沒有!

憤憤的安森森帶著玩具又一次被傅家拒之門外時,她敲開了陸依檸的門。

“安小姐?”陸依檸看到她並沒有半點震驚,甚至想下意識地把門關上。

這個女人肯定又是來作妖的。

安森森氣的牙癢癢,上前一步,逼近陸依檸質問道:“依檸!你為什麼不設計婚禮了?不是說這一個星期之內出來嗎?如果你真的因為當初的事情恨我,你大可以告訴我我該怎麼補償你!”

安森森一心想著婚禮的事情,之前還裝作姐妹情深的模樣,現在似乎時逼急了,說起話來也是不倫不類的。

陸依檸抿了抿唇,輕飄飄地應了一句:“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傅郴,他讓我暫時不要設計監工婚禮,所以我就停工了。你們之間的問題我管不著,我只關心我自己的工作,也請安小姐不要來打擾我的個人生活。”

“怎麼會!”安森森咬了咬牙,她揚起頭,“中毒的事情阿郴已經查清楚了,我很快就是傅太太了。”

“下毒的竟然不是你?”陸依檸面不改色,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直接將安森森給逼急了。

“我勸你,還有點腦子就儘快把婚禮完工討好討好我,說不定我日後還會放你一條生路!”安森森的醜惡嘴臉一激就現了原型,陸依檸也懶得跟她囉嗦,“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將安森森關在了門外。

安森森愣愣地在門外,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居然敢把她關在門外!

她有什麼資格!不過是一個被自己玩弄在鼓掌間的東西罷了!

沒多久,陸依檸就收到了比賽的邀請通知,她簡單看了一眼比賽的名單,似乎只有她在國內知名度最低,甚至還有幾個大設計師也參賽了。

冷祟給她報名的這個比賽還真不簡單。

陸依檸勾勾唇,她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安森森。

看樣子,她也沒能借著傅郴的勢力起火啊,否則怎麼到處帶著抄襲的作品參加比賽,提高知名度呢?

陸依檸看到她一下子就想到設計什麼作品去參賽了。

耗時三天,她心滿意足地交上一座雕塑,雕塑上的女人正對著另一個雕塑臨摹,雕塑中採用了很多設計精妙的地方,比如說女人抄的雕塑實際上是鏡子裡的自己云云。

這是一幅諷刺抄襲的大作,很快陸依檸就藉著東風在國內燃起了一陣熱潮。

陡然火起來的陸依檸,帶著自己的作品應節目邀請,前去錄製決賽。

決賽的設定很奇怪,是邀請最後八名設計師,在同一棟房子裡歷時三天三夜設計作品,最後一起上交。

陸依檸本想把脈脈帶去,思來想去,還是讓冷祟把脈脈帶走了,她一個人孤身帶著紅布包的雕塑來到了節目組。

“你好你好,你也是參賽的是嗎?”一個短髮帶著眼鏡,看起來呆呆板板的女孩子扯了扯陸依檸的衣袖。

陸依檸緩緩點頭:“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