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靜如水的明塵禪師,此刻竟有些動容,

“阿彌陀佛,不瞞劉施主,兩年之前瓊海宮的兩個門人就佔領了寶雄寺。

她們先把寺內除老衲之外的高僧全部殺死,又利用鬼降術控制了年輕僧眾,每日都陪她們淫樂。

老衲不堪受辱,本想坐化昇天,然而,兩個用年輕僧眾的性命做要挾,只要我死,他們也得死。

雖然這些徒兒已經半人半鬼,但是老衲仍然於心不忍,便不再尋死。

至此之後,寶雄寺中沒有被下降頭的只有老衲和了風。

我們二人一個太老一個太小,讓提不起興趣,而且寶雄寺經常有香客拜佛,總要有正常人去應對,這才是她們不殺我們,也不給我們下降頭的主要原因。”

“哦!原來如此。”

劉崇興終於解開了一部分困惑,

“看來今天假扮了風的就是之一。”

“阿彌陀佛,劉施主說錯了,今天假扮了風的女子,是昨日才來到寺內的。”

“啊!昨日才到?”

劉崇興不由得心中一顫。

“劉兄,小弟早就和你說過,今天的這個賊人應該是一個熟人。”

李仲宣終於開口了,

“她完全掌握咱們的行蹤,所以才會在山路上擺下茶棚,其目的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咱們。”

劉崇興下意識的揉了揉腦門,“她會是誰呢?”

“阿彌陀佛!老衲贊成小施主的分析,她雖然有意剋制,但是還是能聽到一些興王府的口音。”

明塵為李仲宣的推論提供了強有力的依據。

“她既然不是兩個之一,那麼兩個去哪了?”

劉崇興再次發問。

“她倆也易容成和尚的模樣,在你們進入大雄寶殿之前就離開了,老衲推測眼前的血案就是她倆的傑作。”

明塵禪師分析道。

“啪!”

劉崇興想起兩位慘死的侍衛,氣的直拍桌子,

“現在三個兇手都逃之夭夭,沒有一點線索了!”

“阿彌陀佛!也不是沒有線索。”

明塵禪師喃喃道。

“什麼?”

劉崇興眼眸中射出一股光亮,

“莫非禪師知道她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