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翟大少爺,您可上臺了,您是進士及第,肯定才高八斗,博學多才,奴家能聽您吟詩真是三生有幸。”

這小馬屁拍的啪啪的,翟大少都有點上頭,嘴撇的跟八萬似的。

“好!翟大少來一個!”

“翟少爺必定拔得頭籌。”

“都靜一靜,聽聽流傳千古的佳作。”

臺下捧臭腳的人也不在少數。

翟大少更美了,大義凜然的做了個壓言的手勢,

“邸深人靜快春宵,

心絮紛紛骨盡消。

花葉曾將花蕊破,

柳垂復把柳枝搖。

金槍鏖戰三千陣,

銀燭光臨七八嬌。

不礙兩身肌骨阻,

更祛一卷去雲橋。”

“噗!”

李仲宣一邊聽他吟詩一邊品茶,結果茶都噴了,我靠!這真是不折不扣的淫詩,“金槍鏖戰”都出來了,古言十八摸啊。

再看臺下也開鍋了,有的樂的肚子疼,有的臉通紅不住搖頭,還有玉綾羅這樣聽了個稀裡糊塗的。

她還不懂男女之事,所以詩裡的情節不能全參透。

“少爺,金槍鏖戰是什麼意思?”

“噗!”

這次是公孫霆笑噴了,李仲宣一臉苦笑的看著玉綾羅,心中唸叨:孩子,你未來會知道的。

這時,翟大少抬起頭,將目光移向一支嫣,“怎麼樣?姑娘,老子……不,小生的詩如何?不用再比下去了吧?今晚小生讓你快活似神仙。”

這傢伙要多噁心有多噁心,一邊說一邊做撅嘴親親的表情,看著都反胃。

“當然要比!”

說話的正是與李仲宣同桌的那位青袍公子,

他一邊說一邊走上舞臺,步伐俊朗,舉止瀟灑,“在下楚雲天,願為一支嫣姑娘做一首《菩薩蠻》。”

還未等一支嫣回話,翟大少不幹了,“姓楚的,你是個什麼鳥東西,敢接本少爺的話把?”

青袍公子劍眉一挑,“你又是什麼東西?”

“呀呵!你敢說本少爺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