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阿諛奉承,帶著風的小馬屁接踵而來。

“哈哈哈。”李煜開懷大笑,“眾位卿家有所不知,當宣兒聽到荊南和湖南被攻滅,竟然脫口而出‘唇亡齒寒’,一語中的,孤的兒子確實與眾不同。”

這時,宰相陳喬上前進言:“國主,老臣也贊同宣城公和韓尚書的看法,宋國還沒有一舉吞滅大唐的能力,這次來使無非震懾一下,讓我國安分守己而已。”

聽陳喬也這麼說,李煜似乎吃了顆定心丸,不住點頭。

“孤決定了,就以普通國禮接待宋使,他若提出無理要求,絕不接受。宣兒都不懼宋國,孤何懼之。”

“諾。”

就這樣,宋使竇偁的南唐之行並不成功。

本來趙匡胤不光要藉著攻滅荊南和湖南震懾李煜,還要以勞軍的名義狠狠的敲竹槓。

結果李煜裝瘋賣傻,只是口頭勞軍,一個銅板也不拿,做了一把純純的鐵公雞。

打發走了宋使,南唐又出大事了,國後周娥皇病危。

雖然沒人告訴李仲宣母親病危的訊息,但是透過若雪以及周嘉敏的情緒,他能感受到。

雖然救了自己的命,但是對於“母親”周娥皇他真是無能為力了。

史書記載:乾德二年十一月,周娥皇料知時日無多,就取出元宗李璟所賜燒槽琵琶和平日佩戴的約臂玉環,和李煜作別。三天後,周後支撐著沐浴更衣,將含玉玉蟬)放進口中,於瑤光殿與世長辭,時年二十九歲。乾德三年965年)正月,葬於懿陵,諡號昭惠。

與此同時,在汴京開封)的皇宮內,垂拱殿上,一位身高七尺開外,身穿明黃色龍袍的巍然漢子昂首而立。

此刻的他面色略有些凝重,“李煜真的回絕了?”

只見一位身穿紫色官袍的中年官員深施一禮,“啟稟陛下,李煜口頭答應,但是又說唐國這一年天災人禍不斷,無力勞軍,望陛下暫且記下,待國力恢復加倍供奉。”

聽他這麼說,趙匡胤拳頭握的嘎吱響。

“哼哼,趙普,你看到了沒有,李煜越來越狡詐了,竟然敢和寡人耍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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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謀深算的趙普當然能聽出皇帝的怒氣,然而,他卻不以為然,

“陛下不必動怒,李煜敢如此,無非是仗著自己國土富饒,水軍驍勇,知道我大宋還沒有做好滅唐的準備。呵呵,井底之蛙,其實我軍已經在長江上游督造戰船了。”

趙匡胤眯縫著眼睛,又是冷冷一笑,“誰說寡人動怒了?寡人不在乎一城一池,甚至一國的得失,天下一統才是寡人之志。如今攻滅了荊南和湖南,已經斷了唐國和蜀國的聯絡,那孟昶小兒辱我使節,還要聯合北漢,寡人勢要除此後患。”

“陛下雄才偉略,此時正是伐蜀的良機。”

“擬旨,兵分兩路進攻蜀國。”

趙匡胤面露詭異的微笑,“李煜,哼哼,等寡人滅了孟昶再收拾你。”

……

正月,剛剛料理了周娥皇的喪事,又接到大宋平滅後蜀的訊息,李煜終於挺不住了。

別看周娥皇在世之時,他和周嘉敏偷腥,但是當髮妻真走了,他還是想起了周娥皇的百般好。

之後的每一日,李煜不僅以淚洗面,而且還稱自己是“鰥夫”,就是老而無妻的意思。

更牛的是李仲宣的這位“情種爸爸”還要給周娥皇披麻戴孝,結果叫自己的親媽鐘太後劈頭蓋臉一頓雷,才草草作罷。

失了魂的“爸爸”無心教導兒子們的學業,第二年就給李仲寓、李仲宣找了個好老師:大才子韓熙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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