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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中易點點頭,分析說:“我之所以要搞船,其實還是為了掩護想取幽州的戰役目標。耶律休哥雖是名將,絕不可小覷,但是,他畢竟是草原上的旱鴨子,完全不通水戰,更不懂海戰的要領,這就給了咱們極大的騰挪空間。”

宋雲祥頻頻點頭說:“靈帥所言極是,我軍正如您所言的,處於內線作戰,後勤補給毋須太過多慮,又有各種船隻的幫助,只要不是一頭扎進耶律休哥的埋伏圈內,已經穩立於不敗之境。”

李中易正欲說話,卻見報訊的牙兵,拍馬趕到近前,稟報了一個訊息:田隆和趙橫聯袂前來求見。

“他們不會是空手來的吧?”李雲瀟跟在李中易的日子越久,就越沾染上了為士大夫所不屑的逐利思想。

宋雲祥笑眯眯的搖頭,擺著手說:“既然已經服了軟,我諒田隆也不敢空手而來。”

“爺,不如讓我先去會一會這位田刺史?”李雲瀟摩拳擦掌的想要出馬,打算狠狠的宰一宰田隆。

李中易沒好氣的瞪著李雲瀟,數落道:“跟了我這麼久了,居然還不通官場的禮數?”

李雲瀟一頭霧水的望著李中易,宋雲祥見狀,就笑著對他說:“你的重要性,我家軍中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可是,你對外的身份,畢竟是靈帥身邊的牙將。那田隆再怎麼說,也是朝廷的四品重臣,派你去接見他,訊息若是傳了出去,恐怕會有礙於靈帥的名聲。”

李中易翹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宋雲祥的解釋,顯然頗合他的胃口。

堂堂政事堂相公,河北道行軍大總管,大周第一強軍的締造者,若是在被肆意冒犯了虎威之後,李中易還可以吞得下去,豈不是向大家發出了,他很好欺負的錯誤訊號?

李中易吩咐說:“先不見田隆,去把趙橫喚來,本帥有話問他。”

宋雲祥以前就是靈州計程車曹判司,非常清楚怎麼曲折整人,趁機撈好處的要領。

官府中人,若想撈好處,只需隨便扣一個通匪的名目,便可以上下其手,將沒靠山卻又家境富裕的富戶,治得傾家蕩產。

李中易只見趙橫,明擺著是給田隆一個下馬威,以便施加足夠的壓力,讓滄州府庫或是的大戶們,出更多的血。

趙橫見到李中易之後,當即跪倒在地上,行了堂參大禮,恭敬的說:“末將趙橫,拜見李帥。”

李中易瞟了眼趙橫,見他年紀也不算大,不過四十出點頭的歲數,便漫不經心的吩咐說:“吾知你接到軍令的時間尚短,來不及馬上整頓兵馬,如此,便給你半日的時間,集結好兵馬之後,便領兵前來與吾會合,且去準備吧。”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面對的是政事堂諸相之一的頂頭上司呢,趙橫只得硬著頭皮,抱拳拱手說:“末將謹遵李帥鈞命。”

李中易見趙橫磨蹭著不肯走,知他想私下裡做出勾兌,或是討好之舉。

鑑於田隆的不合作,李中易成心要立威,自然不可能給趙橫好臉色看,他冷冷的擺了擺手,輕聲斥道:“還不快去趕緊集結兵馬,莫非等本帥備好了上等的席面,汝才肯從命不成?”

這話實在是太重了,趙橫嚇得不輕,慌忙行禮之後,掉頭就往外跑。

趕跑了趙橫之後,李中易吩咐一聲:“咱們也出發上路。”一馬當先的朝“血殺”那邊走去。

竹娘有些詫異的追上去,問李中易:“爺,您不等那個姓田的刺史了?”

李中易微微一笑,說:“等他幹嘛?爺一直覺得行軍速度太慢了,沒辦法飛到幽州城下呢。”

等李中易上馬之後,他見竹娘依然一臉的懵懂,便笑道:“姓田的求爺辦事,還不許爺拿拿架子,擺擺譜兒?”

竹娘立時明白過來,這才羞紅著俏臉,跟著翻身上馬,守護在李中易的身側。

“士光,你留下來和田隆慢慢的周旋,別的都好說,始終咬死了調動趙橫的事,就是不鬆口。”李中易忍住笑意,繼續吩咐道,“除非,田隆願意把滄州所有的大小船隻都給本帥弄來。剩下的條件,你就看著辦吧,銀錢啊,絹帛啊,美人兒啊,該怎麼勒索,就怎麼勒索,絕對不要手軟。”

李中易吩咐完之後,卻無意中瞥見竹娘緊繃著粉腮,氣鼓鼓的瞪著他。

“娘子,你家夫君我就算是再好色,也不至於看上那些鄉野村姑滴。”李中易故意逗竹娘說話,“楊烈那混小子,一直不肯成親,眼看著他年紀不小了,總得納幾個妾室,替楊家續上香火吧?”

竹娘其實心裡也明白,以李中易的眼光,等閒的女子,確實難入他的法眼。只是,女人天生愛吃醋的個性,讓竹娘始終有些氣難平。

“哼,家裡的女人,已經不少了啊。”竹娘賭著一口悶氣,故意扭過頭去,不看李中易。

李中易和竹娘相處的日子越久,就越覺得這個小老婆的直爽性格,非常對他的胃口。

“娘子,且莫生氣了,為夫其實心裡最疼的就是你了。”李中易對於自家女人的脾氣,自是瞭如指掌,說起鬼話來,甜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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