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個死者都是昨天夜裡值班,或者偶爾起夜的人。”

“福伯,你去打聽一下陳家和李家的人……”

“不用打聽了,我們來了。”

李景孝陳東極同時出現,臉色極為嚴肅:“我們兩家的狀況和陸家一樣。”

“都是昨天夜裡值班的人。”

“有零星幾個,的確是半夜裡從房間裡走出去的人。”

“昨天睡熟的人,一個沒死。”

趙露雅急迫的問了一句:“症狀呢?”

“症狀是否瞳孔放大,肌肉緊縮?”

李景孝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每個人的症狀完全一樣。”

“這絕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殺死的。”

“一夜之間一個人要殺死這麼多人,很難做到。”

“也不可能是一群人殺死的。”

“一群人不可能留下同樣的症狀。”

陸一山擰眉:“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昨天夜裡我們喝得爛醉,就出這樣的事情……”

“對了,孝兄、極兄,以前有過這樣的症狀嗎?”

李景孝搖了搖頭:“從未聽說過……”

陳東極則說道:“孝兄,你不是嫡長子,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

“這件事情曾經在數百年前發生過一次,那一次,古武城幾乎滅絕。”

“後來出了一位天門境高手,查出真兇,方才保全了古武城。”

陸一山急問:“極兄,既然你知道內情,那就不妨說出來。”

陳東極苦笑一聲:“這件事情無人知道內情。”

“那位高手對此避諱莫深,只是說兇手已死,大家不必再擔憂之類的話。”

“別的事情就一概不知。”

這就難辦了。

陸一山看了一眼趙露雅:“四姐,你在這裡可以做屍檢嗎?”

趙露雅搖了搖頭。

“難道不行?”

趙露雅看了一眼李景孝陳東極他們:“你問他們就知道了。”

李景孝為難的說:“山弟,我們古武城的人,死了可以拋屍山野,喂狼餵狗,卻不能屍檢。”

陸一山不解:“那有什麼區別呢?”

李景孝哭笑不得:“這是一種世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