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真的燒焦了吧?”

看著他的臉,龔順義不確定他是不是在撒謊:“陸一山,我們想請你去餚山走一趟。”

陸一山搖了搖頭:“你也看見了,我家裡忙,走不開。”

“那天的事情很多人都在場,你去問他們就行了。”

龔順義滿臉嚴肅:“陸一山,我們不是徵得你的同意。”

他拿出一份檔案,亮了出來:“我希望你能配合調查。”

陸一山瞧了一眼,對盧秋水說:“大姐……”

“不想動……”

“乖。”盧秋水拍了拍他,跟哄小孩子似的,“那你休息吧。”

然後對龔順義說:“有什麼事情我們到外面說。”

“我弟弟想休息一下,你們不要打擾他。”

龔順義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小子。

說實話,李烯煒死了,他心裡很爽。

這傢伙明裡暗裡不知道坑死多少人,他堂堂刑警隊的大隊長,這麼多年了,不知道破了多少大案要案。

偏偏在李烯煒身上,居然一次一次讓他漏網,不能把他繩之以法。

沒想到的是,就在昨天晚上,一夜之間,李烯煒和他的養豬場全部毀於一旦。

第二天早上他一得到這個訊息,就拍案叫好。

到了現場,養豬場四周被燒的裡焦外焦,一點線索沒留下。

唯一的一條線索,就是當天晚上,陸一山曾經和他產生過矛盾。

沒想到陸一山這麼不配合,這讓他很不爽。

有姐姐了不起?龔順義板著臉說道:“他已經成年,有什麼事情,應該自己一力承擔。”

“再說了,”龔順義滿臉不屑的說,“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在五個大姑娘面前就滴滴的像什麼回事?”

“什麼姐姐弟弟的?”

“這種破事情我們當警察的看得多了。”

“以前都是哥哥妹妹。”

“現在變成了姐姐弟弟……”

陸一山聽不下去了:“警察同志,說話要有證據!”

“你說我怎麼樣不要緊。”

“姐姐們不是你想說就說的人。”

盧秋水安慰他說:“你躺好,沒事的。”

轉頭對龔順義說:“龔隊長是吧?”

“麻煩你和你們局長通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