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是沒膽子反抗。

這個印第安戰士還在踢腿蹬麥克呢,但是非常可惜,麥克隨便晃盪兩下,就差點抖散了他全身上下的七十八個骨頭關節。

“如果你弄髒我衣服的話,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死的。”

麥克裹著雪茄用印第安語含糊了一句,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懂,隨後抬頭,看著一處茂密的樹冠笑,“還不下來嗎?”

“我們活煮掉你說的海爾瓦小姐,是因為白人殺死了我們部落超過一半的人。”一個滿臉赤紅紋路的印第安人從樹冠落下,冷眼盯著麥克。

理由還算充分?

或許。

不過麥克只看他一眼,吹口煙霧讚歎一句:“英語說得不錯。”

“我殺死了很多白人,也學習過你們的語言。”紋路印第安人驕傲的道。

“那就非常可惜了,因為我懂得一些印第安語,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也懂得的那一種了。”

美麗的北美洲有點兒落後,而且地形複雜,所以印第安語言分成了很多種,大約四個板塊。

麥克懂得其中的三個板塊的印第安語,可以聽懂,也可以說,但是誰知道眼前的紋路印第安人所屬的部落是不是屬於第四種呢?

“你的意思是說:海爾瓦小姐殺死了你們部落超過一半的人?上帝啊,她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妙人兒了!”麥克誇張的讚歎道。

“這個……並不是。”

“那你們為什麼活煮了她?”

“因為你們白人殺了我們部落超過一半的……”

紋路印第安人還沒有說完,猛然發出淒厲的怒吼。

因為麥克捏碎了那個印第安戰士的小臂、肩膀,然後用手指勾住了對方的喉結。

屬於男性的標誌以一種誇張的形態向外突出,麥克想了想還鬆手了,讓這個印第安戰士痛苦的掙扎和乾嘔,反手拽住了這個印第安戰士的頭皮。

“你要割掉他的頭皮麼?那是他的靈魂所在!該死的白人,是男人的話就和我打!”紋路印第安人徹底暴怒。

“割頭皮?這太殘酷了,我不會這樣做。”

麥克笑眯眯的說,在紋路印第安人和印第安戰士們鬆口氣的時候,把【俘虜】扔給左邊的老貝爾,“你來吧,折磨死他,再割掉他的頭皮。”

“麥克,你別坑我!”老貝爾嚇了一跳。

“我坑你做什麼?”

麥克活動著肩膀,“因為白人殺死了他們部落一半的人,所以他們遷怒海爾瓦小姐,活煮了海爾瓦小姐……這非常殘酷。更無辜的是:我記得海爾瓦小姐一輩子沒出過幾次城吧?我見過海爾瓦小姐給孤兒院送去食物,陪伴孩子們玩耍,她的笑容真的很美。

好吧,海爾瓦小姐是馬南騎士的女兒,具有優良血統,真的是一位極好的淑女。”

“你們白人犯得錯就應該你們所有白人承擔!”紋路印第安人瞪眼吼道。

“好啊,同樣的道理,我記得去年有個印第安人奸女,欺負弱小,所以我準備把你們的部落滅絕掉,真的,一個印第安人犯的錯,當然要你們全部的……啐,打妮瑪嘴炮?”

麥克感覺體力又恢復了一些,指著紋路印第安人道:“過來,我同意和你打。單挑。你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