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軒的衣服完全溼透了,綠靈與水生又不知道做什麼去了。蘇傾酒把齊墨軒扶到床上,她這邊沒有他的衣服,如今滿滿的都是尷尬啊!

“你,把衣服脫了吧”,蘇傾酒轉身,快步離去,“我去拿毛巾,你快點了”。

外衣溼透了,蘇傾酒換下外衣。又去找她的那個藥箱,她需要消炎的藥還有乾淨的白布。意識不清醒的她,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她看見齊墨軒的手腕處血已染紅了衣袖。

懷著愧疚的心,蘇傾酒拿著藥,她走的很慢。糾結如她,尷尬的場景,她要說些什麼才好呢。

“你倒是脫得徹底”,蘇傾酒嘴角抽了抽,輪椅上搭著溼掉的衣服,齊墨軒的整個上身她都看見了。任她再淡定,也覺得心中有一絲裂痕,齊墨軒就是挑戰她底線來的。

“你沒有給我拿衣服過來嗎?”,齊墨軒反問。

“衣服?沒有啊”,蘇傾酒拿著藥與白布做到了床邊,她告訴自己要淡定,解剖這種事她也是幹過的,這些都不是事的。

“啊?”,齊墨軒尷尬的用被子遮掩,不知所措。

蘇傾酒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是她想的有些多。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齊墨軒的左手,手腕之處已是血紅一片,破皮的地方很多。

眼睛紅紅的,真正見到的時候,還是覺得一陣難過與心疼。

“小傻瓜,怎麼又哭了?”,齊墨軒說著不冷的笑話,安慰的話他也不擅長,他想要的不過是他眼中的女子不再紅眼落淚。

“叫誰傻瓜呢?你才是傻瓜”,蘇傾酒不客氣的罵道,手中上藥包紮的動作卻是從未有過的輕柔。

“呵呵~酒兒脾氣真大”,齊墨軒笑道,背靠著床,拿起了毛巾擦著被雨淋溼的頭髮。

屋外雨聲連連,屋內靜的只能聽見喘息的聲音。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這樣的雨天大概不是什麼好日子,總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酒兒,賭坊之事是想讓墨王府與護國公府統一戰線嗎?”,齊墨軒開口說道,語氣有些寂寥。

權力之事他本想不讓她觸碰,只是他們早已陷入其中,他已是身不由己。

“酒兒,齊國還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鋒芒太露未必是好事,現在的你羽翼為豐,即使是為夫我也不能時時刻刻守護在你身邊。再過些日子,你與我一起去軍營吧”

“那個地方人很純粹,也遠離了紛爭。每年我都有一段時間去軍營訓誡,有什麼安排儘快部署。那個賭坊不只是太子的勢力,太子不過是擋箭牌”

“還有抽個時間去見見柳毅,這件事你做的有些不周到。他不只是護國公府的主人,也是孩子的父親,柳天璃我不說酒兒也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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