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這麼多人的心意,打造的禮物,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蘇傾酒掀開了紅布,一串鈴鐺一枚鎖戒。鈴鐺做成手鐲的樣子,看來是為她準備的。密密麻麻的花紋圖案,手指觸動其紅色的紅潤玉石,隱約之間還有種壓制內功的感覺。

銅鈴、玉石、怪法陣,她可是無形之中又得罪了什麼人?

齊墨軒拿起了鎖戒,怪異的文字是北羽很多年前的語言,他目前也看不懂。不過,這精巧的工藝他倒是看出來是出自誰之手了。

那個人沒事,送他們這種物件是什麼原因?

淡淡的掃了一眼,看見了蘇傾酒臉上的猶豫不決。齊墨軒拿了鎖戒與鈴鐺,連忙道謝順便也感謝了製作這一對禮物的人。

禮物被齊墨軒收了之後,就暫時不用考慮佩戴是好是壞了。喝了幾杯喜酒,蘇傾酒便要了鈴鐺離開了。

樓殷,這真是一個許久不見的人。蘇傾酒拿著鈴鐺,在其門口前不斷搖晃,銅鈴的聲音很清脆,但卻是越搖晃越響亮,這點倒是與其他鈴鐺不同。

這東西沒什麼特別的理由,蘇傾酒是不會選擇佩戴的。畢竟帶這東西半夜出,這聲音除了給她多招一些殺手之禍繼而判斷她是誰,除此之外真沒什麼用處。

作為一個她是什麼樣的人,蘇傾酒認為樓殷不會真的不知道。就算他們兩個人沒事交情,但是她如今也算和齊墨軒在一條船上了,這麼坑她確定齊墨軒不會受牽連嗎?

清脆又不斷的鈴聲最終讓樓殷開啟了禁閉的門,他看見蘇傾酒孤身一人來,便邀她進門。

“你倒是來的及時,你懷疑心那麼重,不佩戴就行為何非要來這裡呢?”,樓殷問道。

這大概是霽城做的最後一件東西了,時間過的很快,時局也快明瞭了。他已經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再繼續留下去一定會成為棋子的。

對於計謀來說,他更傾向於鍛造精兵利器,最好是鍛造出傳說之中的那種神兵。

蘇傾酒挑著鈴鐺轉圈,她不是不明白樓殷的意思。只是這個東西雖然很剋制她的功力,不過她帶著卻是有一種很舒心的感覺。

“我讀書是少,可是前輩也不要騙我。這鈴鐺上面有法陣,雖說陣法這東西只有很少會,但也不是不存在的,而且陣法的威力也是不能忽視的……”

“如果前輩製造出這東西是為了殺我,這東西我覺得放在自己身上還是很安全的,只是這個鈴鐺生有點煩人,能不能讓它不響?”,蘇傾酒把鈴鐺放在手心裡,發現鈴鐺還在發出響聲。

這個鈴鐺的回聲真不是一般的長,比起壓制功力開說,這點她來說她才是最不能接受的。如果只有這串鈴鐺沒有那戒指,她才不會來呢。

“不發出響聲?呵呵~”,樓殷笑出聲來,蘇傾酒單純的時候,他都覺得他從來不認識這個人。

“簡單,東西是特別製作的,這裡面有能卡住的東西……”,樓殷為蘇傾酒做著示範,鈴鐺經他手之後再也沒發出過聲響。

蘇傾酒把這一串鈴鐺待在自己手上,而後動了幾下手,控制鈴鐺釋出發出聲音她已經學會了。

“原來是這樣,很有意思的東西”,蘇傾酒笑著說道,算是在心底裡接受這件東西。

接受,這就接受了?距離很近,這種感覺不刻意隱藏,很容易就察覺出來。樓殷看著蘇傾酒,她明明覺得鈴鐺是一件很危險的東西,為何她還要選擇佩戴,他真是沒想不通這人的想法。

她是覺得他殺不掉她,還是她就一點不怕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