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移了五步靠近了牆,手放在牆上,蘇安慢慢的向前走了幾步。這是一個機關,銀絲線只能用一次。只要他撤回這些銀線,這地方就是一件普通的密室了。

盒子落在了地方,有類似柱子碰撞的聲音。蘇安皺眉走上前去觀看,這聲音不太對。

開啟錦盒,他發現裡面的參已經沒有了。裡面有幾粒珍珠,還有一些珍珠碎末。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緊緊的握住錦盒,蘇安坐在了原地。他竟然一無所知,這個小偷的技巧可真是高明的很!

神不知鬼不覺,他的銀絲線都沒有破壞,霽城誰家的高手?

知道他家有這個的沒幾個人,不過需要的他大概可以猜出幾個人。想到這裡蘇安把錦盒扔到了一邊,而後起身走向了那掛畫的地方。

“落蘭,你一定知道誰拿走的吧?”

沉思了一刻,蘇安做了一個決定,他把這畫卷了起來。這件事情應該是不能掩藏了,太子向他發難他這次無論如何也是逃脫不掉了。

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去擋,要不然他背後的人怎麼能安然的坐住?

得了空閒蘇傾燁會時不時的去墨王府,他看著蘇傾酒一點點在改變。時間沒有多久了,有些事情他卻不知道該怎樣去說。

蘇傾酒用手託著臉頰,不住的打瞌睡,近來幾天她一直做夢。

故事很荒誕,許多場景她確定都沒有見過,有個與她長相十分相似的人一直在和她說話。這是一件很費精神的事情,每次她想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她就覺得身體十分的乏。

“阿酒,你怎麼了?”,蘇傾燁叫了幾句。

這樣的狀態下去可不行,他試圖叫醒蘇傾酒,並試著把自己的一部分內力渡給她。

好似一陣清涼的風,蘇傾酒睜開了眼睛,人也有了精神。她看著蘇傾燁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乾笑道:“秋困了,季節還沒轉換過來……”。

還能說一個更牽強的理由嗎?蘇傾燁喝了一口茶水,這日子在這府中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有必要提醒一下。

“阿酒,你可聽說過南凰的蠱?”,對於近些年勤學的蘇傾酒,蘇傾燁覺得她也瞭解一些。

蘇傾酒舉起一杯茶,蘇傾燁很少主動跟她聊南凰的事情。她聽說沒聽說過南凰的蠱對她的生活沒什麼影響吧?難不成她也被種蠱了!

像齊墨軒被下的那種蠱,一發作起來分分鐘都想自殺。她好像沒有這樣的感覺,應該不會那麼湊巧,他們兩個人都被下蠱。

“聽過一點,有什麼子母蠱、血月蠱……”

關於南凰的記載太少了,南凰的蠱蟲更是可以列為傳說級別的。蘇傾酒說了一點皮毛,不過她的異火能剋制蠱蟲,一般她不會惹上這種事情吧。

“不錯,阿酒你覺得什麼蠱是最強的?”,蘇傾燁問道。

什麼蠱是最強的?她對下蠱又不精通,為什麼問她這個?現在這時候不是應該問她站那邊嗎?

齊國的局勢這般混亂,問她南凰的事情,幾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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