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將軍?您現在用的是那種身份”,高崎微微欠身,也不似從前的跪地回答。

現在對他來說,這兩個身份是有差別的。如果是墨王爺他就人了,畢竟墨王爺沒有領兵打仗過,但若是將軍,他今日就是拼死也要讓齊墨軒收回這些話。

這些話,是對這些人的侮辱,他不允許!

“有什麼不同嗎?”,齊墨軒望著高崎,這兩個身份都是他,他覺得對他們這些人都是沒有差別的。

不管哪個身份,他都是他們上邊的人。這樣跟他說話,當真不怕受罰?

“兩個身份什麼不同,您是知道的,何須屬下多說?”,高崎回應的硬氣,這也許是他人生為數不多可以挺直腰板說話的時候,他要為自己爭一口氣。

“本王知道什麼意思?就當是王爺吧”,齊墨軒應了身份,看著高崎身後士兵一眼,又隨之說了一句,“若是將軍,就你就他們這態度,早就軍法處置了。你覺得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區區一個統領,這是想要翻天嗎?

他若為將,他的訓練必會讓這些比他選出來的人,累一千倍。說話?一天下來他們不是趴會床上休息的,就算他輸!

作為一個將軍,首先做到的就是對自己計程車兵負責。他寧可讓這些人,在這場上訓練多流點汗水,也不讓他們在戰場上流一滴血水。

“王爺?”,高崎不知道自己是用何種語氣叫出這兩個代表齊墨軒身份的字,一個多月的時間,縱然這些人不是那些有特長計程車兵,但是絕對可以說是一名優秀的合格計程車兵了。

齊墨軒用這樣的份,一個月的時間,是在看他的笑話嗎?

那些人不論做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嗎?若真是這樣,他為何給他們一個希望,給他一個希望。是誰說的,要親自指教的?

這麼些時日的努力,不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成為第二支墨家軍嗎?

“怎麼?有事?”,看著高崎快要流淚的眼,沒由來的覺得一陣厭煩。事情辦不好,這可是怨起他來了?

這般怨恨他,憑什麼又是為什麼。

“王爺,你若不想練兵不練就是,這個地方確實就是天高皇帝遠,就算王爺不去剿匪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何況,那匪還與王爺有交情?”,高崎冷了眼神,旁觀者清有些事情他看的很清楚。

“你這是在威脅本王?”,齊墨軒驀地坐直了上身。

本來以為高崎是個沒脾氣的主,如今倒是小瞧了他。這是在這威脅他嗎?拿著他與白成曉的事情威脅他,真是個笑話。

白成曉是什麼身份,明面裡他也是這齊國的功臣。拿他做事情,他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他,先死的一定是他。

老實的做個統領不好嗎?他賣柳毅一個人情,而後他這少不少麻煩。

“是又如何?不是有如何?”,高崎直著腰,不屑的看著齊墨軒。如今看來有些傳聞是真的,這位王爺當真不如從前。

“呵~”,不怒反笑,齊墨軒調整身體弄了個舒服的坐姿。

這位高崎統領居然這麼看他,這點他是真的沒有考慮到。威脅他的人他不說沒有生出來,但是高崎這人真的不行。

他不屑與這些人計較,這些人倒是認真了。

“你的威脅不成立,你送個訊息出這校訓營試試?”,湛藍的天空,一望無痕,在這地方的天空可以說他不讓這邊的鳥在這飛,在這邊就不能出現鳥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