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爺,那您想怎樣?”,方素斜著眼看著齊墨軒,完全不把對方看在眼裡。對他來說,五年前的他也許還有顧慮,如今卻是不需要了。

“呵呵~”,齊墨軒笑的猖狂,內心的不愉快化作最諷刺的笑。

蘇傾酒下意識的握緊了他的手,這樣的他著實讓她心疼。任何人都走不到心底的孤寂,還有滿腔的憤怒,他的隱忍似乎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本王想怎樣,豈是你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管的著的?”,齊墨軒是握緊了蘇傾酒的手,勢要把那小小的溫度融在心裡。

方素作為皇帝齊浩身邊的紅人,身體是有缺陷,但是宮中這樣的可是數不勝數。以他的身份,很少人去提及。

蘇傾酒不知道齊墨軒是怎麼了?若是往常她一定會說:齊墨軒你是不是沒吃藥就出來了,犯病了……

殿內,每個人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打破了這看似平靜的尷尬。

“王爺您這句話未免說的太過了吧?”,方素的臉上也掛不住淡然的的表情了,這件事可是他的痛處。想要得到什麼,必須先付出什麼。若是再給他一次選擇,他還是會選擇這樣做,只是他一點都不希望有人提起這件事。

“說到底,您又好到哪裡去了……”

“混蛋啊!”,蘇傾酒恨得咬牙切齒,可是她卻什麼反駁的話都不能說。紅紅的眼睛已是泛起了一層水霧,齊墨軒是如何變成這樣的,他們不知道嗎?

齊浩沒有說什麼,水生握緊了拳頭,恨不得現在立刻就把方素解決掉。他說的還是人話嗎?他們王爺一定會好起來的!

“酒兒,這可是在為我心疼?”,齊墨軒伸出手抹掉了蘇傾酒眼角的淚。他的唇邊依舊掛著壞壞的笑容,只是眼神沒有了往日的輕鬆愉快。

無可奈何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蘇傾酒靜靜的看著齊墨軒,看著他的心情漸漸轉變成了憤怒。這種憤怒,不是因為現狀怎麼了,而是因為堆積的失望已經超過了原本的承受能力。

“哈哈,齊浩……”,齊墨軒冷聲喝道,似乎忘了他說的是一國之君的名字。

在場的人被齊墨軒驚呆了,殊不知說這話的人也是驚住了。這麼多年以來,還是這樣說話痛快。

齊墨軒繼續說道:“聽,這就是你養的狗說的話。你要是不會管,本王可以替你管教的……”。

“放肆!”,齊浩的臉上掛不住了,這次齊墨軒做的過分了,他沒有辦法繼續容忍了。

方素的臉色比齊浩更難看,這麼多年以來,還沒有人敢這麼說他呢?

“王爺,您這樣說話就難聽了,老奴……”

“呵,怎麼了?”齊墨軒的冷笑打斷了方素的自白,就這麼點事方素還說什麼。他這是好脾氣太久了,以至於讓人忘記了他的過去是一個怎樣的人嗎?

一將功成萬骨枯,是戰神必定也是殺神。

冰冷的殺氣開始齊聚,若有若無的氣息讓蘇傾酒蹙緊了眉頭,這種從心底就不安的感覺,她不知道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你算

什麼東西,也敢跟本王這樣說話”,無比霸氣的話讓方素只覺得心中壓抑難忍,齊墨軒用了內力在說話。

他說的話,他沒有辦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