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像是應該說些什麼”,得到司空辰的提醒,齊墨軒像是猛然間驚醒了一樣,看蘇傾酒的眼睛閃閃發亮。

他說:“酒兒,你不是說要開酒樓嗎?想要多少人力,還有醉玲瓏的的酒需要拿多少?你說個大概數,我好先去準備著”。

齊墨軒說的很認真,蘇傾酒也變得認真清算起來。這幾日她的廣告打得差不多快夠了,到時候自是需要不少人力物力的。

“你看著給吧,誰運氣好就是誰的了唄”,這種事何須她的商量,齊墨軒應該做的很好了。

隨後便是齊墨軒與蘇傾酒的商討,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忘記周圍站的人,尤其是提起他們的醫仙司空辰。

司空辰完全是看呆加聽呆了,齊墨軒到底是什麼時候那麼好說話了?這種上貼的感覺,讓他覺得世界觀都快崩坍了。

脫下那套鎧甲多久,他就變成了這般樣子!

這到底是幸還是不行呢?齊墨軒可是為蘇傾酒那個人改變的。為了那樣的一個人,他是付出了自己的感情嗎?

為何他忽然覺得他不認識齊墨軒了,那個意氣風發的齊墨軒!他站在戰馬上一句戶什麼都不用說,一杆長的槍一揮便是倒下一片,屬於他的歡呼聲就沒有斷過。

他是戰神啊!如今只是不去戰場了,怎麼能變化這麼大呢?

是因為外界改變了他,還是他學著改變了。他看不懂,同樣的也看不懂齊墨軒對蘇傾酒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態度。

“我要的東西,你都可以做到嗎?”,蘇傾酒問。

司空凌見綠靈也是在一旁無聊,想起他們忽然之間就成了這般無奈的一對,忽然覺得有共同話題可以聊了。

“你們家王爺在遇到蘇傾酒之前也是這樣嗎?”,齊墨軒的變化實在太大了,這對蘇傾酒的好實在太多了。

站不起來的齊墨軒,那時候蘇傾酒還不知道在哪。每日的飲酒量隔著厚厚的庭院之牆,酒香四溢,死一般的沉寂便是墨王府的常態。

這種日子持續了很長時間,只是那段日子在墨王府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忘記住,經歷的那些實際,他們也是銘記於心的!

不好的狀態直到蘇傾酒的到來,齊墨軒一直都沒有猜透蘇傾酒的想法。

“不管怎麼樣,他們現在在一起,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大概大家都熟悉的很”。

“原來如此”,問完了自己想知道的,司空凌只覺得這一對夫妻般配的很,同樣的腹黑無常!

“說真的,我挺想你去的”,蘇傾酒表達了自己內心。

齊墨軒若是去,那天要有多少人去看啊!擁擠的長街她可以想象的到。

蘇傾酒的打算是齊墨軒不去的,畢竟他的身體不適合這麼長時間的奔波勞累。若是真有那麼一群人,她掩蓋會說其他話的。

“你們到底在談論什麼啊?”

什麼事啊?還是聽不懂。司空辰有些著急,難道他真的一個時辰這麼過?身體軟綿綿的,他都有些站不住了!

“我們在討論酒樓開業呢”,蘇傾酒走到石桌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