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點傷口,她怎會治不好?就算是殘疾了,她也能做出個假肢來,與真的沒什麼區別的假肢。

蘇傾酒放眼望去,大多數人都是一愣愣的,她知道她在他們心底又是誇誇奇談了。既然如此,那就隨他們的便了。不相信,就不相信唄,她什麼都不想去接受。

“司空凌你看著他們練,我覺得我沒什麼要看的了”,蘇傾酒負手而立,這地方的事她不會解釋原因。

“整天睡,你不會睡死啊?”,司空凌交叉著手臂環與胸前,一天十二個時辰,他能見蘇傾酒十個時辰是昏昏入睡的。

這時間也知道蘇傾酒平時都幹些什麼,總之在司空凌的眼裡,蘇傾酒是懶得不要不要的。

“像你這種人是不會知道,能睡死也是一種幸福的”,蘇傾酒的雙手向外翻轉,一副你能把我怎滴的表情。

蘇傾酒沒有睡死過,頂多喝多過,一不小心她的靈魂就在這了,

目視著淡黃色身影的離去,司空凌漸漸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萬年不變的冰塊臉不過如此。他對著蘇幽一群人喊道:“你們開始吧,你們主子不在這看著。我在這看著你們別想給我偷懶了,我有的是辦法”。

司空凌不同於蘇傾酒,對對於這些人他沒什麼感情。對他來說不行,就直接換人,找這麼些人簡單的很!

“你們自己長心,我可不會出手的。但是你們要是不盡力,我是會出黑手的”,司空凌散發著冰冷的氣息,逼迫著本就打著寒顫的人。

蘇言倒吸一口冷氣,司空凌對他的感覺,正常的時候還能像個君子一樣,不正常的時候,那就是一個惡魔,還是變態的惡魔。

蘇傾酒的要求近乎苛刻,但是這種要求都讓他們成長不少。司空凌對他們的要求,完全就是看老天對他們的照顧程度。

墨王府能去的地方很少,蘇傾酒優哉遊哉。她想去的地方不過是那桃花樹下,她在那做了一個鞦韆。

今日的桃花花瓣依舊落下不少,蘇傾酒伸出手,同小舟一樣的花瓣,落在她的手心裡。粉粉的嫩嫩的,她看的不禁痴笑一聲。

“果然一笑可傾國,見到真是人生的一大幸運……”

蘇傾酒收起花瓣抬頭,太過專注她竟然沒有發覺有人在她的旁邊。帶著強烈的警戒意識,散發著危險的訊號。

來的人,一席水藍色的煙雲裝。頭髮被束起,用一根玉簪固定住。眉目清秀,面色紅潤。他拿著一把白色的扇子遮住了自己大部分的容貌,不過即使遠觀,蘇傾酒也能感覺到他那宛若天人的容貌。

桃花瓣還在飄零,蘇傾酒拉住鞦韆上的繩子,沒有打算起身。她心裡有一個疑問是,是不是這兩棵樹的原因,她著實覺得最近遇到的美男有點多。

一個一個的長得這麼的標準,怎麼辦?她都有點心動了好不好!

如玉一般的公子漸漸逼近,蘇傾酒問道了一股熟悉的藥香。緩緩抬起頭,看那逐漸逼近的俊美公子。

這種藥草香味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有的,蘇傾酒猜測藍衣男子的身份。這個大陸上懂醫的如此年輕的人很少,被稱為大家的可是少之又少。

有著如傾塵的容顏,這世上除了那個在他府裡毒王的哥哥醫仙司空辰,這世界還有誰?

“不知醫仙駕到,小女子有失遠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