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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歌為坐在軟榻之上的湛帝把脈,一旁的徐詢則為湛帝把脈另一隻手,把脈完之後穆清歌抬眸和徐詢對視一眼,湛帝看到問:“不用說好說,直接告訴朕。”湛帝不用問便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惡化了,原前些天還好好的,可是這幾日卻越發不好了。

穆清歌說道:“回稟皇上,正如您所想,您的身體的確惡化了。”

湛帝握著靠枕的手微微一緊,而旁邊的徐詢將湛帝的臉色不好說道:“皇上不必擔心,這些都在臣和半夏的意料之中,不會讓它繼續這樣惡化下去。”

聽到徐詢這樣說,湛帝的臉色並沒有因此好轉。

“誠如師傅所說,在下對皇上的病情有了新的處方,接下來服藥還需要配合施針,還請皇上準許。”

湛帝直直的看著半夏。

徐詢以為皇上不信任穆清歌的醫術便說:“皇上,半夏的針法天下無雙,施針配合藥療事半功倍。”

“朕自然相信半夏的醫術。”湛帝停頓了一下,而後說:“好,朕允了你。”

“是,在下會每隔三天前來為皇上施針。”

湛帝點點頭然後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去,穆清歌和徐詢對視一眼便齊齊退了下去,安公公端著差遞給湛帝,問道:“皇上可是不信任這個半夏?”

“還是你懂朕啊。”湛帝抿了一口茶,他絕對相信徐詢,但是不信任這個突然冒出頭的半夏,半夏開藥,徐詢肯定都一一核對過,不會出現什麼差錯,但是倘若施針,這就等於將自己的命全部交由到半夏的手中,湛帝心裡還是有些不舒坦。

安公公說道:“皇上,老奴倒是覺得這個半夏看起來為人非常正直的,而且徐太醫也不是任何人都看的不上就收為徒弟。”

“你說的不錯,能夠成為徐詢的弟子不單單是要多過硬的醫術,還需要懂得怎麼做人。”湛帝笑笑說,“這幾日後宮如何?”

“回皇上,後宮倒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只不過這些天清泉宮一直都傳禦醫,聽說皇後娘娘的身體這些天很不好,吃不下飯就連就寢都不安寧。”

湛帝挑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她自然吃不下飯睡不著,冥兒娶妻納妾的人可都是她千挑萬選出來的,結果呢,梁家倒了,孩子沒了,而穆芷蘭卻直接被送入了尼庵寺,嘖嘖嘖......朕這皇後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啊。”

“奴才聽說蘭側妃在尼庵寺的日子不好過,四皇子特意讓尼庵寺的人好好關照關照蘭側妃。”

“朕的這個兒子倒是像足了他母後。”湛帝嘲諷笑道。

安公公點點頭,四皇子的確很像皇後娘娘,不像當年太子,雖然還小卻已經非常機靈了,想當年皇上最為寵愛的皇子便是太子了,可惜太子早逝,而四皇子跟太子卻是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怎麼能不讓皇上心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