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知罪,但臣女懇請皇上聽完臣女一番話再定奪。”

鳳皓軒深深的凝視著跪在那裡的穆清歌,只見她面容清秀卻又帶著一股堅定的力量,一雙眼眸讓人移不開視線,鳳皓軒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而鳳蘭翌也跟著深深的看著穆清歌,只有鳳月冥沒有看穆清歌,只怕看了自己就會後悔。

“皇上,此女擾亂朝綱,應該快快將此女逐出去。”

“是啊是啊。”

“梁大人此言詫異,自古沒有女子敢擅自闖入朝堂之上,正是因為如此,瑞陽郡主恐怕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與皇上說,皇上不如聽聽看再說。”

“是啊是啊,瑞陽郡主勇氣可嘉。”

湛帝被吵的腦袋又開始疼了,他凝視著看了眼跪在那裡的穆清歌,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那一雙眼睛包含著天不怕地不怕,卻又和那個狠心的女人那麼的相似,湛帝說道:“都給朕閉嘴,穆清歌你有什麼話說吧。”

“請皇上容稟,家父穆源為官十幾年,多年來一直忠心耿耿,從未有過二心,近日卻傳出所謂的‘證據’誣陷家父通敵賣國,家父和北酈國師離歌笑的確是至交好友,卻從未有過叛國之心,倘若真的有,還需要得到現在嗎?”

“說不定,穆相是在找機會呢?眾所皆知,那書信的的確確就是穆相的字跡。”

“人都可以模仿,更何況是字呢?梁大人,我說的可對。”穆清歌淡淡的說著,一雙清冷的眸子看著梁大人,卻讓他無法開口繼續說下去,“字跡可以以假亂真,現下南楚之內並沒有離歌笑的真跡,所以臣女懇請皇上給臣女一個月的時間,臣女必定拿到離歌笑的真跡以證家父清白。”

“皇上,此女不過就是拖延時間,倘若真的讓她出了南楚,進入北酈,說不定會聯合北酈攻打我過,皇上可千萬不要被矇蔽啊。”

“梁大人。”鳳絕塵慢條斯理的說道:“她去往北酈,可是相府的人和穆相可都是在這裡,倘若聯合北酈,難道不會顧忌穆相和家人的身家性命嗎?”

梁大人語塞。

“剛才瑞陽郡主所說沒錯,字跡是可以造假的,倘若離歌笑為了救穆相而造假又當如何呢?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不是嗎?”慕容海說道。

有有不少人跟著附和點點頭。

穆清歌卻猶如看白痴一樣看著慕容海,輕蔑的說道:“慕容大人,果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北酈之中離歌笑身為國師想必真跡遍佈,臣女只要隨意拿上一副便可以證明不是嗎?”

慕容海聽到穆清歌指責,臉色一沉說道:“瑞陽郡主雖然貴為郡主之身,但是我好歹是你的長輩。”

“所以我說話才如此客氣。”

“你......”

“好了,都給朕閉嘴。”湛帝怒道,看了眼慕容,又看看穆相手下的人,再看看中立的人,這件事情的確難辦。

“父皇,兒臣倒是有個法子。”鳳蘭翌站出來說道。

“哦?翌兒有什麼好主意?”湛帝問道。

“慕容大人和瑞陽郡主都是言之有理,既然慕容大人懷疑瑞陽郡主以假亂真不如派人跟隨瑞陽郡主前去北酈探探虛實,這樣慕容大人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