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德妃聽到穆清歌的聲音臉色猛地一變,只看到原本跪著的阿雅緩緩的站起來嘴角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只見‘阿雅’緩緩的撕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穆清歌的面容,季德妃猛地後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著穆清歌:“你,你怎麼在這裡?”

“當日束兒之死恐怕就是知道你要在耶律宛的婚宴上下毒,所以你狠心殺死了她。”

“是又如何!?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季德妃冷冷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今日要下毒的?”

“你自持聰明,就以為我蠢嗎?當日我為何放過阿雅,是因為不知道你到底打算做什麼。”

“......”

“你的這些小動作早就在我的面前一一展現,今日所出不過就是配合你演一出戲而已。”風煙早就探明她想做什麼,所以她事先便已經和耶律宛說過了,耶律宛二話不說直接配合,剛才那個狀況不過是一場戲,起先她並不準備在耶律宛的婚禮上鬧這樣一處,所以在和耶律宛說的時候只是讓她注意一下,沒想到耶律宛二話不說直接說幹脆就將計就計。

“那耶律宛......”

“耶律宛如今已經過了易府的大門。”

季德妃狠狠地咬住下唇。

“我做事並不喜歡拖拖拉拉,這一次就讓我們一次解決好了。”

季德妃猛地後退一步,“你想做什麼,穆清歌你可不要忘了,本宮是德妃,是皇上的妃妾,你以為你可以動我,就算要處置也是皇上,輪不到你穆清歌。”

“是嗎?難不成季德妃到現在都沒有收到詔書嗎?”

“什麼詔書?”

“昭告天下的詔書,季氏德妃多次謀害宮中妃嬪和皇嗣,與人茍且,特昭告天下廢棄妃位,賜三尺白綾。”說完,穆清歌下意識拿出三尺白綾看著季德妃。

季德妃臉色頓時蒼白難看起來,“不,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是你假傳聖旨,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穆清歌一把扣住季德妃想要逃走的手臂,“這份詔書是不是真的,我想你心裡明白的很。”

季德妃狠狠地瞪著穆清歌,而後一掌打過去,穆清歌閃身躲過,季德妃惡狠狠地說:“你以為你穆清歌要得了我的命嗎!?”

穆清歌不屑一顧的笑了而後手下利落的出手很直接的扣住季德妃的脖頸,將她的反抗化為烏有,季德妃驚恐的瞪大眼睛:“你,怎麼可能.......”

“你以為自己的武功很厲害嗎,不過是乘人之危罷了。”穆清歌諷刺的看著季德妃,季德妃臉色通紅發紫恨不得吃了穆清歌,穆清歌給卻在這個時候笑了,松開季德妃,季德妃捂住自己的脖子正要出手,穆清歌早已經反腳踹中她的心口,季德妃直接被踹跌落在地上吐了口血。

穆清歌拿著手中的三尺白綾緩緩的走過去,季德妃連連後退:“你不能殺我,主人不會放過你的......”

“呵。”穆清歌嘲諷輕笑,“你應該比我更加明白,他要殺你之心不會比我少。”

季德妃被人說到痛楚臉色猛地一變,是啊,主人早就恨不得拔了她的皮,僅僅只是因為一個束兒,穆清歌說:“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束兒在他心裡到底佔據什麼樣的地位。”

季德妃捂住胸口,嘴角的鮮血是那麼的明顯,“那又如何?還不是死在我的手裡。”她殺束兒不單單只是因為束兒不服從她,怕她洩密,其實更加重要的季德妃更加明白因為嫉妒,她嫉妒束兒可以得到主人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