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丞相夫人和康兒離開之後,便迎來了另兩位客人。

率先而到的是耶律宛,耶律宛看到穆清歌的樣子說道:“好像自從來了京都看你都是這個病怏怏的模樣,一點都沒有在我們大戎的時候好,算了,我覺得你還是去我們大戎好了。”

“耶律宛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剛剛抵達這裡的華鈴過來聽到這句話走進來立刻就不服氣反嘴了。

耶律宛有些詫異的看到華鈴突然出現,不過很快便已經反應過來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華鈴看了眼穆清歌而後諷刺道:“那是你自以為你說的對,大戎有什麼好的,再好也亡國了,現在也隸屬我南楚境內了。”

“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耶律宛臉色猛地一變瞪著華鈴,那種眼神恨不得吃了華鈴。

華鈴冷笑著說:“說就說,我說你是亡國奴......”

“華鈴。”穆清歌斥道,“不許亂說。”

華鈴扁扁嘴,看著耶律宛一臉憤怒的模樣抿唇說道:“我可沒有亂說,外面的人可都是這樣傳的。”

耶律宛雙拳緊握,她怎麼可能會想不到呢,雖然大戎屬於南楚了,但是南楚的百姓卻還是看不起大戎,有多少人暗暗說他們是亡國奴,又有多少人是再說她勾引易水寒巴結上南楚,話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耶律宛一直裝作不在乎的模樣,如今卻被人接起傷疤,哥哥那樣做完全是為了大戎的百姓考慮,是為了他們大戎的子孫後代考慮,可是真正理解哥哥這樣做法的人卻沒有多少人。

穆清歌看著耶律宛的模樣嘆了口氣說道:“外面的是是非非誰能焉斷,又何必去在乎所謂的對錯呢,人走路應該往前看。”

耶律宛深吸一口氣對上穆清歌清澈的目光,“九王妃說的是,我已經明白了,我堵不住天下百姓的嘴,我們大戎如何是我們大戎的事情焉關他人何事。”

穆清歌點點頭,而後看向華鈴帶著叱責的語氣:“華鈴,還不跟公主道歉。”

“道歉?我才不要呢......”

“華鈴。”後面傳來暗一的聲音。

華鈴看了眼暗一而後委屈的扁扁嘴,這才看向耶律宛正要說話,耶律宛直接說道:“不必了,不誠心的道歉我耶律宛還不屑於接受。”

“你......”

“好了,你們兩個不是來看我的嗎,怎麼自己倒是在哪裡吵起來,都過來。”

華鈴和耶律宛同時走過來,可是床邊卻只有一張凳子,華鈴看了眼耶律宛而後沖向那個凳子緩緩得意的坐下,還很是得意的掃了眼耶律宛,性子猶如小孩般,耶律宛淡淡的掃了眼華鈴而後走到穆清歌的床邊坐下,華鈴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正待開口,被穆清歌淡淡一掃硬是閉上了嘴巴。

“我大概也有聽到些風聲,你這個傷沒有大礙吧。”耶律宛問。

穆清歌搖搖頭說道:“並無大礙,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