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良也有些佩服自己,今天早上見到簡嶽以後就沒有喝過一口水了,她一直躲在歐工的那間小屋外面注意著簡嶽走沒走,等簡嶽出發,她也跟在了簡嶽身後。

等到把簡丹推倒,她也嚇得夠嗆,偷摸躲起來後那心臟一直就跳得飛快,哪怕太陽再大,她都沒記得要喝水。

就是剛剛在家裡,她也完全不記得要喝水這回事了,這會子這個玻璃瓶子拿在了手裡,她才知道自己對水的渴望有多大了。

毫不猶豫的,劉玉良端起那個玻璃瓶一飲而盡,旁邊的那個貌似憨厚的老女人臉上笑開了花。

劉玉良喝完這半瓶水,覺得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對那個笑得像朵菊花一般的老女人問道:“還有水嗎?”

老女人說道:“有啊,你跟我走,我給你拿。”

劉玉良站起來就要跟老女人走,完全不記得自己要做什麼了。

這老女人卻是注意到了她腳邊的旅行袋,貼心地將那旅行袋提了起來,還對劉玉良說道:“我幫你提著。”

劉玉良點點頭,亦步亦趨地跟在了那個老女人的身後,她看不到那老女人憨厚的臉上露出來一抹得意的微笑,不過馬上又消失無蹤了,還是原來那個憨厚老實的模樣。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劉玉良已經完全糊塗了,她只知道機械地跟著那個老女人往前走。

到了一間小破平房前,那老女人轉頭看向劉玉良說道:“到了!”

劉玉良茫然點頭:“到了!”很是聽話地跟著老女人走進了那間黑乎乎的小破平房。

幾天之後,等劉玉良醒來,她驚恐地發現自己正被一個長得其醜無比又全身赤條條的男人壓在身下,那醜男人正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而她的下面都已經疼麻木了。

“你,你在幹什麼?”劉玉良害怕得聲音都變了。

醜男人看到劉玉良醒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黃板牙:“哎呀,終於醒了!”

他這兩天雖然將這女人上上下下都嚐了個遍,可終歸這女人跟挺屍一樣,還是覺得少些趣味,如今她醒了正合適,他加大了力度在劉玉良身體裡馳騁起來。

劉玉良疼得眼淚都下來了,簡文曉和她結婚以來一直對她是捧在手心裡的,雖說這兩年有所退步,可在房事上對她還是很溫和的,哪裡受過如此對待,她慘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醜男人很是鬱悶,這城裡女人好是好,皮子又白又嫩的,可也太不經摺騰了,還不如村裡那些幹慣了粗活的女人們帶勁呢。

他有些後悔花了這老些錢買了這麼個中看不中用的,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第一次摸到這樣白皙細嫩的面板時有多高興了,這幾天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耕耘,只覺得暢快不已。

不過,他還沒得到釋放,所以他也不管劉玉良暈倒不暈倒了,直接又在劉玉良身上動作起來,反正這是他花了錢買來的,以後就是自己的了,比總花錢找女人要划算得多。

已經暈倒的劉玉良不知道她的命運已經完全改變了,她以後是想作也作不了了,她悲慘的命運從此以後正式開始了。

簡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天以後了,她費勁地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床邊有一個黑黑的大腦袋。

她想伸手去推一推,因為她這個時候已經看出來這人是黃劍鋒,只是她的手想抬起來卻是有千斤重一般。

簡丹只得放棄了,她轉頭看向四周,白色的牆壁,白色的被子,一切的一切都是白色的。

要不是床頭掛著點滴瓶,她真的會不知道自己是在醫院裡。

她有些糊塗了,自己什麼時候住院了,她想出聲喊黃劍鋒,可惜發出來的聲音不像是喊人,倒像是貓咪在細細地叫一樣。

就算是這樣細微的聲音,趴在床頭睡覺的黃劍鋒還是聽到了,他立馬抬起頭向簡丹看了過去,看到他日思夜想的人終於睜開了她的大眼睛。

黃劍鋒一把摟住簡丹哭了起來,這種失而復得的心情讓他像是坐了過山車一般。

簡丹讓他摟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剛想出聲提醒他一句,卻是沒想到黃劍鋒已經放開她。

黃劍鋒擦了一把眼淚說道:“丹丹,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要瘋了!”

簡丹從來沒見過黃劍鋒掉過眼淚,今天是第一次看到黃劍鋒哭得這樣兇,只是他用手背擦眼淚的動作太萌了,她不禁翹起了嘴角,只是渾身的疼痛讓她剛剛翹起的嘴角又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