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威力太大!

顧北歡驚恐的愣在原地幾秒後,急忙回頭去看了看門口,然後才大步跨前,瞪著蔣南汌:

“你這算是狗急了要咬人嗎?”

蔣南汌卻面如死灰般的說:

“信不信隨你,但你可以算一算時間,從陸家舉辦畫展到現在過去了多長時間,出現在宋幼薇身邊的,都有些什麼人?還有一個線索是你自己發現的,你可以順著那個線索去查詢,你就會得到答案。”

線索?

什麼線索?

顧北歡腦袋裡一片空白,蔣南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腰,緩緩說:

“你知道徽章代表什麼意思嗎?”

徽章是身份的象徵,代表著榮譽。

然後這個回答,卻被蔣南汌否定了:

“徽章代表承諾,我承諾只愛你一個人,直到海枯石爛。”

說這話的時候,蔣南汌的重點放在了只愛你一個人這幾個字上,果真,不等顧北歡提出質疑,蔣南汌便苦笑了起來:

“當初許諾的時候,說只愛你一個人,卻沒說是多長時間只愛你一個人,她說她做到了,她在對我動情的時候,確實只愛我一個人,可當這份感情消逝,她的愛隨時可以給別人。”

顧北歡問:

“是誰?”

蔣南汌告訴她:

“有承諾,就有回應,知道為什麼男人求婚的時候都會帶著鮮花嗎?你可以去檢視,宋幼薇的腰身處,有一朵玫瑰刺青。”

你送我鮮花,我予你以承諾。

多美的愛情誓言。

蔣南汌還提醒她: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新歡的腰身處,也會死心塌地的為她紋一個徽章刺青。”

照他這麼說,宋幼薇曾經是深愛過陸九洲的。

而陸九洲也同樣給予過她熱烈的回應。

顧北歡不解的問:

“所以如今的你,是在對自己深愛的女人落井下石嗎?”

把深愛多年的女人說的如此不堪,非君子所為。

蔣南汌卻沒有直接回答顧北歡的問題,而是笑著拿她打趣:“你是在害怕嗎?怕我跟你分開之後,也曾在別人面前用這樣的方式詆譭你?”

明明顧北歡沒這層意思,但他這麼一說,顧北歡反而不好意思再繼續追問了。

只不過被蔣南汌牽著鼻子走了幾秒後,顧北歡突然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

“我沒有這個顧慮,畢竟我不曾做過半分對不起你的事情,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這輩子你若還有點良心,終究是你虧欠我的。”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不過我不需要你的這點良心,畢竟我在你心裡,什麼都不是,所以我完全不用擔心你會在人前詆譭我,或許你跟我一樣,分開之後,都懶得在自己身邊親近的人面前提及關於前任的半點事情,畢竟我們彼此都不配。”

聽了顧北歡的話,蔣南汌覺得心裡頭莫名堵得慌。

他不想再見到顧北歡,只好威脅她:

“你還是趕緊走吧,就算我們彼此心中對對方再無半點情分可言,可外人不知,難免會生出閒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