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命啊。

沒料到顧北歡如此的沒有同情心,白玉顯得有些許錯愕,但她很快就又投入到自己的戲裡面:

“哥哥在的時候,我好歹還有個家,哥哥走了,我的家就沒了,無數個親人團聚的日子,我的身邊只有鷺鷥陪著我,但她有她要走的路,有些苦海一旦沉淪,便再也無法脫離。”

顧北歡敢打賭,白玉的這一面,在這世上肯定沒有任何一個人見到過。

這種人其實很可怕,她用自己偽裝的面具示人,當人們突然從某個人的口中聽說她還有另一副面孔的時候。

人們百分之九十九是不會相信的。

這就應了那一句,能說出來的委屈,便不是委屈。

有些人說不出她到底哪裡不好,可她的存在,就很膈應人。

比如白玉這樣至陰難測的人,顧北歡寧願唐影陳默以及王曲兒那樣的人多一點。

但白玉這樣的人演戲,是需要觀眾和舞臺的。

顧北歡讓她上演獨角戲,簡單一句我還有事你請自便,不等白玉做出反應,顧北歡就已經離去。

走過花園,宋幼薇在拐彎處一把拉住顧北歡,並探頭去看了看白玉,小聲問道:

“怎麼樣?你沒事吧?”

顧北歡轉了一圈,附耳過去說:

“嫂子放心,我好的很。”

宋幼薇顯然不敢相信,她跟白玉打過很多次叫道,這個白玉看著白玉無瑕,但實際上總給人一種背後涼颼颼的感覺。

或許是看穿了白玉心思的緣故,宋幼薇對這個看似勵志又堅強的女孩子始終喜歡不起來。

宋幼薇有種預感,這樣一個把欲拒還迎做到了極致的女孩,遲早會成為陸家的禍害。

所以,她儘可能的遠離白玉。

也想告訴顧北歡,能對付她最好,不能對付的話,惹不起咱躲得起。

面對宋幼薇的擔心,顧北歡笑著問她:

“嫂子平時打麻將嗎?”

宋幼薇害羞的點點頭:

“偶然跟朋友們玩一玩打發時間,不過我更多的是呆在畫室裡,畢竟出門一趟很累的,那些千金小姐們之間的聚會,除了攀比,就是炫富,我並不喜歡。”

這不重要,會打麻將就行。

顧北歡給她打了個比方:

“你知道打麻將的高手最怕什麼嗎?”

宋幼薇想都沒想便答道:

“當然是害怕手氣不好了,有時候手氣不好去打麻將,真的能被一手接一手的爛牌給氣死,我最近一次打麻將就是這樣,搞得我現在聽到麻將兩個字就頭疼。”

顧北歡忍不住樂了:

“手氣不好,可以換個時間重來,但如果遇到不按套路出來的生手,打麻將的高手就很頭疼,因為他們完全沒有任何規律可循,你根本猜不到那些小菜鳥接下來會出什麼樣的牌。”

自比成菜鳥。

宋幼薇可不認同:

“看來是我瞎操心了,弟妹大智若愚,對付白玉心機深沉的人,自然有你的辦法,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走吧,我們去找爸媽,剛剛爸媽還在找你來著。”

顧北歡看了一眼二樓,想著等會再跟宋幼薇開口,讓鷺鷥從後門離開算了。

沒想到她們剛走了兩步,突然一聲尖叫從二樓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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