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歡輕笑:

“更何況喜歡我的人,又不止霍沉玄一個。”

陸九淵一把摟住她:

“所以你的眼裡心裡都只能有我一個。”

七尺男兒還撒嬌。

顧北歡誠實說道:

“眼裡可以,畢竟逢場作戲也是需要職業道德的,至於心裡,很抱歉,沒有你。”

陸九淵立即捂住自己的心口,表示哀痛:

“我這算是失戀了嗎?”

顧北歡戳著他的心口說:

“不,你連失戀的資格都沒有。”

陸九淵是真的難過,卻也知道這是必然。

要重新開啟心門去接受一個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怕他心裡不好受,顧北歡於心不忍,又補了一句:

“我的心裡沒有任何人。”

就是這一句看似決絕無情的話,讓陸九淵的心情頓時明媚了起來。

只要她的心裡沒有人,那他就已經贏了。

畢竟他是實實在在的近水樓臺。

至於能不能先得用,事在人為。

陸九淵眉開眼笑,自我安慰:

“至少你如今的枕邊人是我,有這一點就夠了。”

帶著顧北歡去參加酒會,一路上陸九淵都在吹口哨,跟個混世大魔王幹成了什麼驚天動地的惡事一樣。

顧北歡實在看不下去了,拿了紙巾遞給他:

“要不然你把嘴角的口水擦一擦吧,好歹你代表的不僅僅是陸家二少爺的形象,你還是我顧北歡的男人。”

聽了她的話,陸九淵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這一路,他這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早入了別人抓拍的鏡頭。

而他開的車子,是徵用的陸家在威城負責人的車。

今天的顧北歡,身穿綠色修身晚禮服,身材凹凸有致,白皙的面板在綠色禮服的襯托下,就像是從森林裡走出來的人間尤物。

陸九淵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心慌。

甚至在到達酒會現場後,他都想一腳油門趕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