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小角嗯了一聲,道:“說說吧,發生了什麼?難道是被你二爺爺報複了?”

他的話,讓郎詩琪臉上閃過一抹怨恨,道:“是饒紅妝。”

“哦?”

陳小角一挑眉,臉上閃過一抹好奇。

“她利用我對付二爺爺一家,又利用二爺爺那邊對我暗殺。”

郎詩琪憤恨的說道。

饒紅妝的手段很高明,說來簡單,但其中有很多道道。那怕她一直都很小心,但最後還是著了饒紅妝的套。

陳小角一聽,笑了。

早知道那個女人不會甘心放棄奮鬥幾年的朗寶集團,果然如此。兩面三刀,挑動郎家兩派相互傷害。她遊走在兩方之間,漁翁得利。

等郎家人死光了,以饒紅妝的心機,有的是手段把朗寶集團搶過來。

想著,他扶扶腦袋,現在的女人心機怎麼都深似海啊?真是一個賽一個,全他媽心機婊。就是眼前這個女人也是,不過她的心機,比起饒紅妝還差些,所以她輸了。

嗯!還是陸靜好。

想著,他再次笑了起來。

郎詩琪看著自己已經受了重傷,對方還能笑出來,她沒惱怒,有的只是悲哀。

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其實跟饒紅妝沒什麼區別,是一種人,眼中只有利益。

他能讓人救自己,給自己療傷,估計也是惦記著自己許諾的朗寶集團20的股份。不然自己萬一一死,他什麼也得不到。

如果沒有自己許諾的利益,恐怕自己是死是活,對方連看一眼都不會。

“唉!”

心裡嘆了口氣,轉過頭,望著窗外,不再說話。

原本想哀求陳小角為自己報仇,奪回朗寶集團的打算,也拋在了腦後。

陳小角看她一眼,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等傷養好了再說。”

說完,他帶著人離開了臥室,並交代人照顧郎詩琪。

郎詩琪望著窗外,彷彿沒有聽到陳小角的話一般,她此時特懷念小時候,那時候媽媽還在,還有親情在。

自從媽媽死後,她眼裡跟爺爺、父親他們一樣,就剩利益了。

至於親情,郎家沒有親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