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陵園主路邊的松柏林並不茂盛,我們現在出去馬上會被發現,等到八點五十五分再上去,直接排槍偷襲,得手就撤。”

“還有十五分鐘,檢查裝備和槍支,穿戴好。”毛利點點頭,回身下令。

十個傀儡盾牌兵站了起來,開始往身上套藤甲,拉槍栓塞子彈。毛瑟步槍昨晚運到,他們已練習了幾小時簡單的射擊和拉槍栓動作。

等會集中排槍射擊,五十米以內,對準了目標開槍,基本八九不離十。

......

初夏的清晨,陽光柔軟散漫,有點沒睡醒的樣子。

八點五十分,兩支車隊從東西方向幾乎同時到了遇難者陵園大門。

大門外的寬闊廣場已被清場,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大量黑制服士兵圍在四周。

曹忠德利落的走出防彈電動車,曹宇從另一側下車跟在側後。

對面一個高大矍鑠的花白板寸老人大步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個二十七八歲的高大青年。

兩人幾步上前,互相伸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忠德,辛苦你了,我再不從綠城來,你都要埋怨我了吧,所有的壓力都讓你受著。”老人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劉哥,矯情了,都是為了國家,為了人類的興衰。”

“你還是那麼堅韌謙虛,走吧,邊走邊說。”

劉墉總統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曹忠德一笑,兩人並排而行,並不客套。

“不等議長了?”

“歐陽這個老東西剛才打電話給我,說老婆病了,今天來不了。”

“祭拜死難者紀念碑的事可是他提議的,也需要他主持儀式,正主都不來?”曹忠德搖了搖頭,有點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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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可這個老東西說自己老婆心口疼的老毛病又犯了,都幾十歲的人還像年輕人一樣膩膩歪歪,真是成何體統!”

“哼哼,三權分立,他不歸你管!最近參議院的動向非常不好,候補議員朱彤被殺的報告看了沒,國安應該早發給你了。”

“看了,綏靖派甚囂塵上!”

“他那些黨羽已基本清除了,對了,最新訊息,朱彤親信,農業部副部長申音叛逃出關,身上還帶著重大軍事機密和糧倉的位置!

不對,說錯了,不是叛逃,她本身就是傀儡人。”

劉墉豹眼圓掙,停下了腳步,滿頭白髮似乎更直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前天晚上,人已經被國安陸去病給殺了,就在箭閣城牆外,當著來接應的傀儡狼騎兵的面!屍體和資料都搶回來了,甄大力帶人掩護的。”

“呼,還好,太驚險了,這個人的名字,我似乎看到過。”

“幾次重大事項都有他的身影,根據種種跡象,李德全判斷他就是傳說的天選之子。”

“是嗎?看來那塊電擊巖畫的內容並不是巧合,抽時間我見見他。”

“好,他和甄神的女兒還在軍營,據說又出了殺人偷槍的案子。”

“嗯,好在有兩輩仁人志士前赴後繼,才能保的這一方淨土。”

“總統,我非正式的想問問您對綏靖派甚至投降派的看法,我們兩個達成共識很重要!就像八年前一樣。”曹忠德忽然站定,轉頭對著他。

“對,我們兩個達成一致很重要。這麼跟你說,誰都可能投降,唯獨我不會!

就算所有人被傀儡人嚇破了膽,我也會和它們戰鬥到底,我的老婆孩子不能白死!我想,你和甄神跟我是完全一致的想法。”劉墉站定後看著曹忠德,斬釘截鐵的大聲道。

“好!我想和您商量,阻止參議院綏靖派提交和傀儡人談判的議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