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女工姐姐說完,縱身跳下了高速行駛的馬車!

她在地上打了個滾,不顧身上的擦傷,踩斷路邊灌木的粗大樹枝,如同持槍般斜舉著帶斷茬的樹枝,貓腰對著未知的後方,一臉的決絕。

“你騙我!你贏不了他們的!”妹妹轉頭哭喊著。

馬車的速度卻不會隨著她的情緒而變化,一騎絕塵朝南疾馳。

駕駛位上,妹妹不停的抽泣著,心中如刀絞般的疼痛。

她感受到了親情,感受到了人類最純粹的情感,感受到了無私的付出,姐姐為了自己能逃出生天,準備無條件的犧牲!

這讓她又悲又喜,生離死別這種人類最高階別的痛楚,是如此強烈的,如此的撕扯。

路中央的姐姐同樣難過,甚至怕的要死,還是堅持的站立不退縮。

陸去病和維尼氣喘吁吁的在馬車左側奔跑著,維尼嗅覺最是靈敏,第一時間衝著不遠處路中央的洗衣女工怒吼!

“吼吼!”維尼聲音十分的憤怒,又帶著點即將報仇的快感。

“維尼,撞,撞飛她,我們沒時間耽擱!”陸去病喘著粗氣大聲喊道。

維尼再次加快了速度,如開足馬力的坦克般朝洗衣女工撞了過去。

洗衣女工手中的樹枝剛戳到維尼身上,咔嚓一聲當場折斷,幾乎同時,她被撞飛到空中重重的跌落在地,後腦著地,當場昏了過去。

竟是沒能阻止他們哪怕一秒。

“維尼,跟著馬車繼續追!”陸去病停下了腳步,趁機喘口氣。

幾秒後甄懷仁駕駛著馬車追了上來,陸去病伸出了手攔車。

不等馬車停穩,陸去病抓起地上昏迷的洗衣女工,扔進了他們馬車車廂。

“麻將,你把她綁起來,懷仁,繼續往前,我要去追小白了。”

“知道了,去病你悠著點,別跑吐了。”甄懷仁關心的看著陸去病的小白臉道。

陸去病剛想開個關於哪裡吐的葷玩笑,不自覺的想起了甄大力兩米長的陌刀。

“走了!”陸去病興味索然的揮揮手,再次追了上去。

小白放慢了速度,等著陸去病跑上來,示意他上車休息。

陸去病並不逞強,跳上了車,喘息不停。

馬車邊,還在狂奔的維尼瞬間瞪大了熊眼!

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竟如此沒節操,騙熊下去,自己上車休息。

“對不起維尼,都跑了五六公里了,受不了了!你堅持堅持,回去吃蜂蜜哈。”

“吼吼!”維尼癟癟嘴,繼續接茬跑。

吃人家嘴短,這道理熊也懂。

箭閣通往紅城漫長的公路上,三輛馬車一前兩後追逐著,距離越來越近,駕馭馬車的水平,小白真不是蓋的。

“小白,別忘了我們要順藤摸瓜,不是現在就吃瓜。”

“傀儡女人你也要摸?還有沒有人性了?”小白睜大眼睛,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