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鈴鈴的鬧鐘在402的主臥裡響個不停。

陸去病厭惡的摁掉了床頭的鬧鈴,裹著薄被翻身又睡。

外間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腳底又有一個鬧鈴發出更可怕的音樂。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地飛翔……”

陸去病以短炮運動員的啟動速度一躍而起,關掉了不知哪兒來的鬧鐘,卻忘了自己一直有光膀子的習慣。

臥室門不知何時已開啟,羞紅了臉的歐若拉捂著眼睛……露出了一條縫。

“去病baby,吃飯了。”

“啊!你怎麼能隨便進入男人的房間,哼!”陸去病趕緊蓋住了雪白的身體,臉漲得通紅。

“是麻將弟弟讓我來叫你的,他說你最喜歡賴床了。”

“這個小混蛋學壞了!”

“別這麼說麻將弟弟,他很老實的,你快穿,穿衣服褲子,我先出去了。”

“好好,我馬上來。”

歐若拉紅著臉磨磨蹭蹭的出了房間,走出了大門。

餐桌上,麻將低聲問小白道:“你為什麼要出這種損招,還讓我請房東姐姐來觀摩,以前這可都是你乾的事兒。”

“別胡說,我這不是想讓兩人快點相愛嗎?”小白瞪了麻將一眼道。

“這?你不是也……”

“沒有!我是他妹妹。我只是想讓哥哥儘快開始一段新感情,忘了那個曹宇。你不要忘了,他可是有躁狂症的,感情的強烈刺激最容易讓精神疾病復發了。”

“可我看他挺正常的啊。”

“你知道個啥,他以前晚上睡覺像個死豬,現在經常輾轉反側睡不著。”

“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覺好不行啊,我關照你,不許讓哥和歐小姐知道這事兒,否則我把你關起來!”

“知道了,女孩子總是有段時間奇奇怪怪的,就連大壯姐姐也是這樣。”

很快,歐若拉拎著滿滿一大袋各式早飯進來了。

一男三女一熊開飯了。

半小時後,三個少年帶著維尼卡點上班,受到了南區警署從上到下的熱烈歡迎。

李署長給予了他們高度評價,她又長臉了。

自己手下足堪重任,挽狂瀾於既倒,連著南區警署都被總統、曹執政和錢警督連番表揚,李亦歡的身材都挺拔了不少。

一番歡迎儀式後,李署長拖著陸去病叫過古烈到了一旁。

“剛才我接到李局電話,國安的令狐飛、任我行、甄懷仁他們昨天連夜審犯人,有了點進展。知道你小子和古警長腦子活泛又一直跟刑事案件,想和我們合併討論案情,你們師徒怎麼看?”

“不就是想和我們聯合辦案,剝削師父和我的聰明才智唄,還能怎麼看,一起嘍。”

“不過,我們得傲嬌一點,不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否則我們成什麼了!”

“應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