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中,窨井蓋下四五十米遠。

常威舉著一支自動步槍死死盯著有亮光透下來的窨井蓋圓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沒有爆炸聲傳來,沒有人下來。

他沒有覺得害怕和無奈,反而覺得有點……尷尬。

一個人傻乎乎端著把死重死重的滿彈自動步槍在那兒站了五分鐘,要是被趙姐看到,一定會說他傻。

至於失望那是一定的,也不知在一號嘴裡的天選之子到底有什麼本事,兩個殺招居然無聲無息就沒了動靜。

不用問,執行任務的女人們肯定都中招了。

女人,果然不靠譜,就看最後的手段了。

常威放下槍往回走,很快消失在了下水道的陰暗中。

……

經歷了下毒風波,開撕的大佬們似乎一時還沒調整過來。

更可能是戰戰兢兢在等第二波傀儡人的打擊,大家有點無心互噴。

會議室裡只有唏哩呼嚕的喝茶聲。

當然,總統和曹執政換上了新杯子,熟知毒物的小白親手給他們倒上茶水,雖然一個杯子水溢了出來,另一個茶葉放的太多,看不見水。

嗤嗤聲忽然從陸去病的腰間響起。

接起對講機,聽了兩句,輕聲道:“秀兒,大佬們都在擔心傀儡人新的襲擊,你大聲點,給總統、執政他們說說?”

“咳咳!向各位領導彙報:五分鐘前,在廚房我們抓獲了三名透過窨井蓋從下水道上來偷襲的中高階傀儡人,拆除了一名女性身上的五公斤tnt炸藥,我方無一傷亡。

對了,女傀儡人由於被維尼一掌拍的太狠,至今尚未甦醒。

主要作戰人員:廚師塗不二,我王秀,警員麻將,警熊維尼。”

雖然對講機訊號不太好,哧啦哧啦的雜音夾雜在王秀的大嗓門中,會議桌兩旁的大佬和議員們還是露出了真誠和怕死的笑容。

劉墉總統站了起來,走到陸去病身邊,拿過對講機。

“我是劉墉!感謝你們的忠誠守護,英勇作戰,我會和甄帥、錢警督建議,給你們一排新的榮譽和獎勵,辛苦你們了,請繼續努力。”

“謝,謝謝總統,保護諸位大佬是我們的榮幸。”

劉墉將對講機交還給陸去病,重重的拍了拍他肩膀,重新走回了座位。

曹忠德沒有說什麼,只是對陸去病和小白、鄭勇、光頭德華晃了晃大拇指點了點頭,隨即轉過頭來。

“各位同仁,還是繼續我們剛才的議題,從現在開始:所有關於傀儡人議案,議會不再接受或提出!在坐諸位,誰同意,誰反對!”

“我反對!年度計劃中涉及開支,消耗等議題一定會涉及到大額支出和相關資源,如果這也不能討論,議會名存實亡!要我們這些議員何用?”

“戰爭的特殊時期,議會的作用本來就應該大幅降低。

假如武器彈藥的預算要增加,需要議會特殊批准。等冗長的流程走完,前線的戰士們早就拿著木棍死光了!”

“這不是理由,難道要我們唱歌跳舞歡迎獨裁者上臺嗎?”

“呸,你說誰是獨裁者,我就是現任總統!姓李的,話說說清楚,否則我就揍你!”劉墉大怒,起身直接下場。

“您可是總統,請注意用詞,您剛才是在威脅我的人身安全。”

“去你媽的威脅,我就是要揍你!忠德,別攔我!當年老子被幾十個傀儡人追都沒這麼氣!兔崽子,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