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陸去病不顧燙嘴,大口撕咬著蛇肉,活像傀儡人上線。

地上已有不少蛇的軟骨和食物殘渣。

其他人也餓狠了,大家也不客氣,大快朵頤不停。

吃到最後,陸去病連蛇膽也給烤了,消滅的乾乾淨淨。

他知道這次蹊蹺的放電是自己沒有開發的新技能,可一次噴發便脫力,身體中的能量有限,今後得悠著點,男人和電池一樣,續航能力差就別浪。

這要是在戰場上,軟趴趴的還不當場被傀儡人給吃了。

“走吧,拖累大家了,實在是第一次和這麼一大條玩意肉搏,有點腳軟。”陸去病起身抱歉的對大家拱手道。

“誰沒個軟的時候,也不用擔心那個傀儡人跑了,剛才山脊上有熱量體閃過,應該是有人偷窺。”甄懷仁寬慰他道。

“他也是人,一樣需要休息進食。我們有好鼻子維尼,他跑不了!”陸去病拎起已經開始打盹的維尼,拍拍它懵逼的大臉。

補充完能量,一行人又上路,重新走進了幽暗的荒山野嶺。

接著一路艱難跋涉,翻山越嶺,下水過河。

天亮時分他們竟是跟著維尼從山上下來,進入了紅城郊區旁的小鎮。

維尼帶著他們到了公交車站,開始東聞西嗅,似乎有點迷茫了。

上班上學的百姓越來越多,甄懷仁揮手讓黑制服維持秩序,暫時將公車站圍了起來。

“這個傢伙不知道是坐公車,還是坐事先安排的馬車走了?這下麻煩了。”甄懷仁愁眉苦臉的搖頭,這一晚上算是白玩了。

陸去病倒沒有怨天尤人,蹲在地上看著公交站牌下的一灘水,又回頭看了眼公交車站後的公共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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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尼,跟我走。”

“吼吼!”

陸去病帶著維尼進了男廁所,它很快在一個隔間的垃圾桶裡找出了黑色的衣服和褲子。甄懷仁和其他人也跟著走了進來。

維尼憤怒的撕扯著衣服和褲子,吼吼亂叫。

“他換了衣服,可能還簡單梳洗了一下,這下糟糕了。這個兔崽子簡直精明至極,什麼可能性都想到了。”陸去病沮喪的搖頭道。

有雙柔軟的手拉了拉陸去病的手,他轉頭看去。

小白罕見的笑了,如夏花一般燦爛。

“我知道你笑的好看,不過這時候是嘲笑我的好時機嗎?”

“不是,哥,你聞!”

小白拿了支小的弩箭湊到了陸去病的鼻子下。

“好香,是杜鵑花的味道?你好精緻哦,連暗器都浸泡了花蜜。這和逃跑的傀儡人有什麼關係?”陸去病不忍責罵小白說無關緊要的事,勉強笑笑。

“其實杜鵑花含有毒素,誤食會中毒,導致嘔吐、呼吸困難、四肢麻木,我喜歡杜鵑花的味道,所以我的弩箭上都塗了杜鵑花蜜,包括射中傀儡人的那一支!

想必他中箭部位還花香陣陣,同時麻癢難當。”

小白難得說了一長串話,言語中得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