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不可見的棍影中,陸去病的伸縮棍砸在黑衣人的肩膀、腦袋、胳膊多次。把他打的疼痛難忍,不停下蹲。

“停!別打了,有沒有公德心,打架為什麼打臉!”

鮮血從黑衣人的額頭分三股流了下來。

“哈,現在可不是打架,是警察執法,扔了棍子!”

黑衣人呲牙咧嘴的甩了甩胳膊,伸出袖子擦了擦頭上的血。

“我和你拼了!”

黑衣人用出全身力氣,身體往前傾斜,猛的刺出尖利短棍,朝著陸去病的胸腹而來。

圍觀的吃瓜群眾忍不住高聲尖叫,甚至被陸去病踩了屁股的肥婆也害怕的捂住了大嘴。

這根正高速刺來的尖利黑棍在陸去病眼中,就像一根慢慢遞過來請他抓的香蕉,不過他也懶得去抓這根不明材質,不明加工工藝的。

陸去病身體微側,左手已閃電般抓住了黑衣人手腕,往上抬起。

接著很自然的順勢踢出一腳。

“呃!噗通!”

黑衣人的襠部被陸去病正腳背抽射命中,雙腿一軟,不自覺的跪在了地上。

黑衣人手一鬆,棍子掉在了地上,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湧了出來,臉和脖子瞬間憋的通紅,像是隻被蒸熟的大蝦。

幾秒後,黑衣人直挺挺的撲倒在地,雙手還死死捂住自己的,心中悲涼無比。

不知道沒有,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用。

旁觀的百姓放開了捂嘴的手,個個張大了嘴,不少人放飛出由衷的感嘆。

“我竟然聽到了的聲音,難道是錯覺?”

“我忍不住併攏了雙腿,神經性的疼痛了一下。”

“這位帥哥警察過份了點,人家明明沒有使用作案工具,直接銷燬就不太好了。”

“噓,小聲點,這個警察就喜歡走下三路,之前那個倒下的被開了。”

陸去病笑嘻嘻的走了過去,輕鬆的拿下他的雙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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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一看,包裡全是一盒盒藥品,一半是頭孢類抗生素,另一半是雲南白藥一類的刀傷藥。這可是政府嚴格管控的藥物,必須有處方藥才能少量購買。

至於地上的黑衣人,他根本沒有再看一眼,現在還能跑,除非性別搞錯了。

幾個輔警拎著長棍叉子跑了過來。

“哥幾個,把他扶起來押著,我們去找古警官。”

“散了散了,大家該玩玩該吃吃該摸摸,別湊熱鬧了,搶東西的小賊而已。”輔警大哥喊了幾嗓子,圍觀的吃瓜群眾逐漸散去。

陸去病柔聲安慰了被他踩了臀部的肥婆大姐,哄的她眉開眼笑後才跟著輔警大部隊往回走。

藥店門口圍了幾個輔警,插了根警棍的黑衣人已無後顧之憂,正趴在地上,雙手被反銬。隨即第二個黑衣人被扔在他旁邊,反手銬了起來。

古烈正對一個上半身雄偉挺拔的年輕女子做著人工呼吸。

“去病,快來,你是法醫,能縫死人想必也能救活人。快來看看阿美,她怎麼也叫不醒,一直沒動靜。”

陸去病大驚失色,如果今天被害人死了,案件的性質就變了,惡性事件啊。

摸了摸阿美的脈搏,翻看了阿美眼睛,觀察了一下瞳孔。

“生命體徵平穩,大概被敲暈了,身上有傷嗎?”

“腦袋上被砸了一棍子,身上還沒檢查,要不找個地方你來檢查一下?”

聽到這句話,阿美眼珠轉動,悠悠醒了過來。

“古警官,還好有你,嗚嗚嗚,我們找個地方檢查一下吧,我哪兒都疼。”感性的阿美聲音婉轉悽美,如杜鵑啼血。